觉得没意思,要不说私奴是私奴,随侍奴只能是随侍奴呢,连面对死亡都这么没劲。
山凝霜抬头的时候正好和门口的亦修目光对上,覆着面,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身体的反应来看也知道是看见她捅刀的一幕了。
“刚好,把他们都处理了吧。”山凝霜抹了抹手上的血渍,好整以暇的坐在摇椅上。
“我办不到。我说过,不做这种事情的。”亦修单膝跪下,没有迈进门。
“难道他们不该死吗?身为奴才,知道的太多了,你知道的,我喜欢漂亮的孩子,缺了什么就不漂亮了。”山凝霜看了眼头部还血流如注跪在地上的韩子年,像是看一件满意的艺术品,“你看,子年一点也没变,他还对着我笑呢。”
亦修五脏六腑一阵滚动,光是血腥气就已能让他想像那个画面了,调理了半天,还是转身跑远摘了装备就开始一阵昏天黑地的吐。
“哎呀,我好像把夜统领恶心吐了呢。”山凝霜保持着微笑,蓦地,转为阴测,“你们等什么呢?”
人颈动脉冒出来的血竟然会有那么多,一路流淌在后排随侍的身边,跪在血泊里,而下一瞬,自己的血也将融汇于此。
别无选择。
离的最近的随侍拔出刺刀捅向胸口,依次传递,都一击毙命,越拖只会越痛苦。】
“我有些心疼亦修了,确实,为什么救他的是这样的一个人。”圣洛蒂见多了血腥,这场面依旧有些招架不住,“亦修一直都快快乐乐的带着笑容,浪漫又体贴,没想到内心还受着这样的煎熬,为公爵这样的人卖命平时还能这么乐观,没被影响真不容易。”
“是啊,我之前还问山婉儿为什么她姑母是公爵能这么目无王法,皇帝亲姐姐都不敢像她那么无所顾忌吧?说是不敢惹,现在看来是狗咬狗都看不上对方罢了。”
“你又认识了?”
“嗐,大家都知根知底的,我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不熟,还没英皇他们熟呢,佑山的规矩太繁琐了,他们皇室是实际掌权的,虽然我去不用三拜九叩那也不得劲,而且山婉儿,就是山君禾女儿,当皇位继承人培养,比我还忙,见一次面老难了。”
“噎,那也不一般啊,这都能……”
“你以为我华国公主那个真是吹牛逼啊?我很牛的,认识我是你们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