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一阵傻笑,举起手中一个树枝子大喊一声,“成了!”
“成了就成了。”
周谦嫌弃的看了一眼身边双手和脸上都呼的黢黑的司马钧,“去去去。”
“大傻子一样!”
“一边找张纸自己写写画画玩去。”
“我这还有正事呢。”
“……”
司马钧嘴角一抽,没有理会周谦。
毕竟这玩意还是周谦弄出来的。
而且司马钧此时也被这玩意给完全吸引了心神,真的就找了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了起来。
“诶?”
片刻之后,司马钧看着面前纸上的一道道线条,忽然双眼一亮,朝着周谦问道。
“周兄,这东西是不是可以用来作画?且能表现得十分精细?”
正在给红夷大炮设计图标注出各项数据的周谦一愣。
随即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司马钧。
“哦?”
“你连这个都研究出来了?”
“嘿嘿……”
司马钧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炭笔胜在写出来的笔迹粗细能够自己调整,且比较稳定。”
“除了需要蘸墨水之外,本质上和毛笔没什么区别。”
“甚至一根炭笔就能囊括好几支不同粗细的毛笔。”
“那既然毛笔能作画,这炭笔也能作画就不稀奇了。”
听见司马钧的话,周谦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
“炭笔自然可以作画,且一旦研究出来完善的技法,便可形成一种新的流派。”
司马钧顿时瞪圆了眼珠子。
不论是诗词,还是歌曲,亦或者是字画。
模仿前人容易,先要开辟新的流派难比登天。
没想到这小小一支炭笔,便能成为开辟新画派的关键物品,当真是骇人听闻!
可转念一想,司马钧又愣住了。
这炭笔是周谦弄出来的,他又信誓旦旦说这炭笔可以开辟画画的新流派,那是不是说明……
周谦已经掌握了用炭笔画画的成熟技法,开辟了这一流派呢?
“咳咳。”
司马钧咳嗽了一声,瞥了周谦一眼。
“周兄,这流派你不会已经开辟出来了吧?”
周谦瞥了一眼司马钧,知道他是在试探自己,淡淡一笑,“当然。”
“哦?叫什么名字?”
“素描。”周谦回答道。
“素描?”
司马钧摸着下巴,“简单的黑色,没有其他作为点缀,素雅清新,这名字倒是没错。”
“那周兄,你对这素描掌握了多少?懂多少?”
“有没有成品画作让我瞻仰瞻仰?”
“掌握……掌握的不算多吧,对于这素描,我也是刚学会……略懂而已。”
周谦摸着下巴道。
“至于成品嘛……”
随后将手中的图纸翻了起来,面朝司马钧。
“这个算不算?”
看着白纸上栩栩如生,甚至在锈迹斑斑的炮管上还隐约反射着阳光的红夷大炮。
司马钧的头顶上缓缓出现了一个问号。
?
这炮管子都快怼我脸上了!
你管这叫略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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