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就算再强悍依旧是狗,对于狼天生就有惧怕心理,而且青狼还不是普通的狼,它是有着三百年道行的青狼王。
其实青狼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的,自己好不容易出来露个脸,主人却只是让它吓唬一条狗,它青狼王不要面子的吗?
此时,一众女伴都是大跌眼镜,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赛豹,给老子咬啊!”秦云豪破口大骂,然而牛头梗却仍旧是一动不动。
突然,肖河伸手指向秦云豪,狡黠一笑:“给我咬他。”
于是更加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牛头梗果真调转头朝着秦云豪和一众女伴扑去。
女伴们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发抖,刚才她们笑得有多欢,现在被吓得就有多惨。
秦云豪眉头一皱,对着牛头梗的脑袋狠狠地踢出一脚。
“嗷!”牛头梗被这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出五六米远,哀嚎一声后当场毙命。
肖河斜眼瞥向秦云豪,笑道:“秦少还真是阔气啊!一千万的狗王说杀就杀,不过,你杀你的狗可以,别忘了将比熊犬还有保镖的医药费给我送来。”
秦云豪咬牙切齿道:“肖河,你给老子等着,这一千万我会十倍在你身上找回来。”
“好啊!只要你有本事,我随时恭候。”
肖河对秦云豪的威胁毫不放在心上,风会吹灭蜡烛却会使火越烧越旺,自己想要走得更高更远,一些绊脚石是
无法避免的。
“师父,你真棒!”蒋龙儿破涕为笑,朝着肖河竖起了圆嘟嘟的大拇指。
肖河笑着捏了捏他粉嫩的小脸。
就在这时,休息区那边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我的画,谁烧了我的画?”
肖河转头看了过去,见是刚才给自己搭讪的旗袍女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旗袍女子怒气冲冲地抓起古画,朝着肖河走来。
“姓肖的,我好心好意让你欣赏古画,没想到你却如此不识好歹,将我的古画烧毁。”
肖河用余光瞄了一眼秦云豪,见他也正戏谑地看着自己,瞬间明白过来,这定是秦云豪的连环计。
“小姐,你搞清楚了,我刚刚可并没有接触到你的画。”
谁知这旗袍女子并不搭理肖河,而是将手中被火烧了一大块的古画,展示向四周围观的人群,哭诉道:“大伙儿要给我做主啊!我的古画刚才就给他一人看过,不是他弄坏的还能是谁?”
“小姐,凡事要讲证据,你怎么证明是这位先生弄坏了你的古画呢?”人群之中有人说了一句公道话。
旗袍女子嘴角微微翘起,她摊开手露出一枚烟头来,“你们看,这就是我在古画上发现的烟头,刚才在休息区就他抽过这种廉价烟,不是他干的还是谁?”
“姓肖的,你敢说这烟头不是你的吗?”
看见烟头的那一刻,肖河便心
知不妙了,自己的确在休息区抽过烟。
此时,秦云豪面带哂笑大义凛然的说道:“小姐,你别担心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你既然有证据在,我们肯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说罢,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肖河:“肖河,你不会不承认吧!我相信这枚烟头上一定还有你的唾液,到时候一验便知结果。”
“你也是有点头脸的人,要不就和这位小姐私了算了吧!免得上巡警局丢人现眼。”
众人也争相附和“是啊!小伙子,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最好还是私了吧!”
肖河的思维并没有被秦云豪带偏,他用神识扫视了一遍古画。
原来如此。
将肖河不说话,秦云豪则继续和旗袍女一唱一和:“小姐,你这画值多少钱啊?”
旗袍女昂着头道:“我这古画乃是唐伯虎的仕女图,我已经找专家估算过,保守价值五个亿。”
“嘶!”就连一众围观的富豪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中有些人的身价也没有五个亿呢!
“五个亿啊!这可不是一笔小钱啊!我看这小伙子衣着不过几百块,怕是拿不出来吧!”
“呵呵,拿不出来那就牢底坐穿呗!”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一行气场非凡的人走了过来。
众人在见到为首的两人之后,都是识趣的避让开,其中一人赫然是神色阴沉的蒋柔柔,而在她身边的则是一个约莫五旬左
右,穿着一身青色唐装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