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放倒中年男子后,肖河朝着唐婉萍看过来,那狠戾的眼神让唐婉萍浑身一颤,宛如瞬间坠入冰窟般。
“肖,肖河,不要以为我会怕你,我身后的势力是你无法想象的恐怖存在。”唐婉萍虽然心惊胆战,但仍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
肖河嘴角噙笑,他手指一点桌上的茶壶,陶瓷茶壶如同被子弹击中一般,瞬间炸裂,碎片四溅,一片碎瓷器直接将唐婉萍脸颊划破。
“有多恐怖!”
“啊!”唐婉萍捂着脸尖叫起来,全身忍不住颤抖。
脸上虽然疼,但是却比不过肖河此时带给她的恐惧。
她想起一句话来,匹夫一怒血溅五步,饶是自己身后的势力再强,自己若是死了就算他们将肖河杀一百次一千次,那又有什么意义?
死亡的威胁让唐婉萍冷静了几分,“肖河,你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你一千万,一个亿”
“呵呵,唐小姐,你把我肖河看得太低了,有些事在我这里,是钱解决不了的。”肖河丝毫不为所动。
唐婉萍顿生一阵无力感,这还是她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局面,钱收买不了对方,武力也压不住对方,就连她最引以为豪的身份,对方也丝毫不理睬。
就在这时
,听到动静的酒楼经理带着十几个保安赶了过来,他早就知道肖河在这包间里,担心又像前两次那样遇到了刺客。
见到酒楼经理唐,婉萍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颐指气使地喝道:“我是你们酒楼的黄金会员,赶快给我将这个狂徒抓起来。”
即便肖河再能打又怎样,难道他还能在帝王膳对自己出手吗?唐婉萍知道这帝王膳是锦城财神南宫家的产业,她就不信南宫家敢包庇肖河。
然而,下一刻,唐婉萍就失望了。
她没有看到酒楼经理过来对自己谄媚讨好,也没有看到酒楼经理下令对肖河对手。
相反,酒楼经理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却如同仆人一般低眉顺眼地走到肖河身前,“肖先生,您看要怎么处理?”
唐婉萍的人生观再次被颠覆了,怎么会这样?自己京城唐家的大小姐,难道在这酒楼经理眼里还不如肖河吗?
“浑蛋,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是南宫淮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你还想不想干了,我命令你赶紧将肖河给我抓起来。”唐婉萍如同泼妇一般咆哮。
酒楼经理仍旧是面不改色的低着头,保持着恭敬的姿势,肖河可是南宫淮祖孙的救命恩人,而且现在还是他的老板,他怎么会为
了一个唐婉萍得罪肖河?
肖河转过头不再去看唐婉萍,淡淡吩咐道:“将她们扔出去吧!”
“是!”
酒楼经理闻言立刻指挥保安行动,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凶神恶煞地上前,一把拎起唐婉萍和死狗一般的中年男子往外走。
“你们敢?我是京城唐家的唐婉萍,我爸是唐师伟”唐婉萍还想妄图用自己的身份,恫吓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保安。
“不好意思唐小姐,肖先生是我老板!”保安冷漠的回答。
什么?肖河是老板?
唐婉萍的咆哮声戛然而止,如同一只被瞬间掐住脖子的公鸡,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怎么威胁,都不会有用了。
为什么踩一个肖河就这么难呢?
“肖河,你给我记住,今日的羞辱我必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唐婉萍的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肖先生,对不住了,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恩怨。”
唐婉萍被带走之后,陈守宫连忙上前解释,他此时内心也是震惊到了极点,既没有想到肖河会有如此强横的身手,也没有想到肖河还有帝王膳老板的身份。
肖河淡淡一笑,“没事的,不知者无罪,药材的事拜托了。”
一个唐婉萍还并未被肖河放在眼里,他刚才所做
也只是对唐婉萍一次小小警告而已,如果她再敢招惹自己,下场就不只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与此同时,锦城郊外,一间简陋的出租屋内,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里面的人就像是身患重疾,命不久矣一般。
在房间内一张沾满血污的破木床上,失去一条胳膊的石开山凄凉无比地躺在上面,仅仅一个晚上他的头发已经尽数苍白,蜈蚣一般的皱纹布满了他的脸,就像是一夜老了几十岁。
树倒猢狲散,失去了功力的他,众叛亲离,中州天武会直接将他除名,并且还下达了追杀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