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方就要大打出手的时候,一个声音在三人身后传来,“小雪,够了,肖先生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敌人。”
就见到身穿红色唐装的南宫淮,缓缓走出别墅,肖河只好收起了动手的心思。
“姓肖的,算你走运,今天我就给二爷爷面子,饶你一命。”南宫雪盛气凌人地说道。
南宫淮走到肖河身前,笑容和煦:“肖先生,小雪不懂礼数,若是有冒犯到你的地方还请见谅。”
对于肖河的武力南宫淮是心知肚明的,刚才若是两人动起手来,南宫雪必然讨不到好,而且这次面对谷文昌,京城那边显然不够重视,他还需要肖河出手相助。
听得这话,南宫雪当即就不爽了,“二爷爷,你用得着向他赔礼吗?刚刚可是我饶他性命。”
南宫月见状,连忙将这不知收敛的表姐拉到一边,“表姐,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吧!我最近买到一条项链很适合你。”
听到项链,南宫雪这才作罢,她所在的京城南宫家虽然地位很高,但是论财力还是比不上锦城南宫家的。
二女走后,南宫淮这才将肖河请到别墅内,一番寒暄过后,肖河终于问起了南洋谷家的事来。
以前他虽然知道南宫家和谷家是生死大仇,但并不关系到他,是以他也没有在意,但是这一次,谷文昌对芷若使阴招,他自然就不能
再坐视不理了。
南宫淮也没对肖河隐瞒,开始讲述起了一段往事,大约在七十年前,南宫淮都只有几岁的时候,那时谷家和南宫家都生活在锦城,现在的南洋谷家家主谷化龙的父亲,当年是锦城第一医馆天锦堂的医师。
一次在给南宫淮母亲看病时,因为谷父抓错了一味药,最后导致南宫淮母亲病重而亡,南宫淮的父亲一气之下带人打死了谷父,谷化龙的母亲报案无果后,跟着也上吊自杀了。
谷家只剩下年仅十岁的谷化龙,他便将仇恨都算在南宫家头上,发誓要让南宫家血债血偿,但见南宫家势大是以远走南洋,最后在南洋还真闯出一些名堂。
不过,等他回龙国找南宫家复仇的时候,南宫淮父亲已死,但谷化龙仍旧是不罢休,于是便有了后来两家几十年你来我往的斗法。
肖河没想到谷家和南宫家还有这样的恩怨,现在也不好说到底谁对谁错,他知道这样的恩怨一旦结下,必然是不死不休了。
就在肖河听完这段故事的时候,有保镖进来禀报,“老爷,谷文昌来了。”
南宫淮平静问道:“来了多少人?”
“只有两人。”
“额!”南宫淮少见地露出一丝惊讶。
肖河心中也有些不解,这谷文昌不远万里来寻仇,此时竟然只带了两人登门,难道他对带来的人实力就这
般自信?
“让他进来吧!”南宫淮再次恢复了镇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倒要看看这谷文昌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不多时,身穿一袭灰色西服的谷文昌,大步走进了南宫别墅,果不其然,他身后只有一名瘦如竹竿一般的保镖。
谷文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这较为英俊的脸庞,亮眼的钻石耳钉,连一向高傲的南宫雪都忍不住一愣神。
南宫淮眼睛眯起,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南宫月则是攥紧了拳头,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经历了几次对方安排的刺杀,以她的心境还做不到爷爷那般古井无波。
而当肖河的目光扫过谷文昌二人的时候,他刚才的疑惑顿时消散。
呵呵,这谷文昌也不过如此嘛!
谷文昌和南宫淮,是在一张近两米长的红木桌前进行会面的,显然南宫淮也是早有安排,两米长的桌子将双方泾渭分明地隔在两端,即便谷文昌想要突然发难,肖河和南宫雪也有应对的时间。
此时,谷文昌率先打破了几人的沉默,薄唇浅扬:“南宫老先生好!”
说罢,又瞥向一旁的南宫月,“这位是一定是南宫小姐吧!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倾国倾城啊!”
他谈吐优雅,显露出不俗的教养,谷家经过两代人的打拼,早已经成为南洋的世家大族,即便比起南宫家也不落下风。
没等南宫淮南宫月祖孙开口,一旁的南宫雪便跳出来咋呼呼叫道:“谷文昌,你少在这黄鼠狼给鸡拜年,你谷家屡次派人暗杀我二爷爷,现在还敢孤身来我南宫家,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谷文昌大肆称赞南宫月,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让一向高傲的南宫雪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