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河话音刚落,青狼狰狞的目光就盯上了两人,刚调过头去的岳靳只觉得头皮发麻,他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敢动一步,那傻大个定会毫不留情的扑上来。
黄兰溪也是如此,她感觉仿佛有一只无形大手掐在自己脖子上,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肖,肖馆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黄兰溪声音发颤。
肖河嘴角露出一抹阴狠,“南宫厉,去给我打回来,记住你现在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的。”
什么?打回来?
南宫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对方可是岳靳啊!
“肖河,你不要得寸进尺。”岳靳爆喝道。
此时他垂放在两旁的双手猛地紧握成拳头,指甲吃痛地戳进掌心,他的一张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努力控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
“肖,肖大人,我看不必了吧!”南宫厉心惊胆战。
肖河眼底染上一抹阴鹜,一直勾着笑意的唇角,慢慢的凝结下来,“怎么,南宫厉,你难道要违抗我的命令。”
肖河之所以让南宫厉动手,不只是为了给南宫厉出头那么简单,他还有彻底断了南宫厉后路的意图。
他虽然通过三寸追魂钉控制了南宫厉,但是南宫厉身后还有一个京城南宫家,他要将京城南宫家也绑到自己这辆战车上来。
闻言,南宫厉忍不住身躯一颤,他想到了肖
河的手段,又想起了岳靳对自己的羞辱,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心一横朝着岳靳走去。
见状,岳靳不由自主往后倒退一步,暴戾恣睢喝道:“南宫厉,你敢!”
“岳靳,我提醒你,千万不要还手,否则你知道后果的。”肖河淡淡的说道。
“啪!”南宫厉猛的抬手给了岳靳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之后,他也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整个人瘫软下来,他知道从今之后自己再也无法回头了。
岳靳整个人呆滞在原地,目眦尽裂,不是他打不过南宫厉,他相信自己一招就能解决掉南宫厉,只是摄于青狼的威胁他不敢动作。
瞬间,整个包间寂静无声,几人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的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此刻谁都不敢发声,仿佛喉咙里都塞了一团棉花一般,但只有一个人除外。
肖河轻轻转动手上的茶杯,目光如利箭一般射向黄兰溪,语气玩味:“黄小姐,我肖河是一介武夫,不说傲王侯,慢公卿,但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如果有人让我不爽,他也别想舒服。”
“滚吧!”
此刻,面对肖河犀利的目光,黄兰溪感觉自己仿佛是赤身裸体一样,似乎自己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心思都暴露在此人眼前。
肖河当然看不穿她的心思,但是从黄兰溪进来开始
,她就在推波助澜带节奏,自己和岳靳只是第一次见面,两人之间的矛盾加剧可以说是黄兰溪一手促成的,只要肖河不傻,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有意谋划的。
在黄兰溪和岳靳等人狼狈离开后,南宫月担忧说道:“肖河,你刚刚太莽撞了,这下可是将岳家得罪了。”
肖河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岳靳和中州天武会走得很近,如果我没猜错,今天就是这黄兰溪故意将岳靳引过来的,就算我不动手他们也会变着法找我麻烦。”
“我也懒得跟他们虚与委蛇,大家尽早撕破脸,以后见面直接真刀真枪开干就是。”
他对刚才所为一点都不后悔,既然对方是有意来找事,若是他退一步,黄兰溪只会变本加厉。
南宫月叹了口气,她知道肖河说得不错,她又何尝看不出来黄兰溪的意图呢!只是仍旧忍不住替肖河担忧。
就在这时候,肖河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杜子腾打来的,肖河猜测一定是天锦堂的事。
这几天自己忙于和谷文昌和血阎王斗法,倒是没怎么关注医馆的事。
一接通电话,杜子腾便焦急开口,“师父,你快来一趟医馆吧!”
“医馆出事了吗?”肖河疑惑问道。
杜子腾的经营能力他是很认可的,而且医馆现在还没有开张只是在修葺,应该不至于有杜子腾都处理不了
的事吧!
杜子腾犹豫了一阵,“师父,这事情有点麻烦,还是你过来,我再仔细跟你说吧!”
挂断电话,肖河和南宫淮告辞道:“南宫先生,我手上有点事,今天就先这样吧!咱们改日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