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盈盈忍不住呼吸一滞,张大了嘴巴!
她匪夷所思地看着肖河,因为他父亲的症状与肖河所说的分毫不差,如果此人不是第一次见到父亲,她都以为肖河是提前看过父亲的病历了。
不,即便他看过病历,也不可能知道几分钟前才发生的事吧!这只能说明这人是真有本事。
“小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没有注意到明盈盈神色的女秘书,对着肖河厉声训斥道。
她早就看不惯肖河了,要不是因为肖河,司总会被逼到这个地步吗?
现在这小子不仅不知道收敛,反而还在这大放厥词,恐吓明小姐,最终结果肯定会导致,明家彻底断绝和司家往来的。
说罢,女秘书又对明盈盈赔礼道:“明小姐,请您息怒,这人不是司总请来的医生,只是因为他学了点医术,我们才让他跟过来看看的。”
“另外,司总已经请来的中州第一神医汪圣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女秘书自以为她这一套说辞很是滴水不漏,既将她们和肖河的关系淡化,又能显示出自己这一方的诚意,她相信等危机结束,她一定会得到司总提拔的。
只是明盈盈却是理都未理女秘书半分,她一把抓住肖河的手腕激动道:“神医先生,我为刚才的无礼向你道歉,你刚刚说的病症分毫不差,请您立即出手
救治我爸吧!”
什么?分毫不差吗?女秘书犹如被定格般,石化在了原地。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人打了二十个巴掌一样。
司蕙兰和司清清母女,也是瞠目结舌满脸骇然,她们也都没想到抓来凑数的肖河,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肖河轻轻将手抽了出来,“明小姐,不用客气,治病救人本就是我的职责。”说罢,肖河调转身去,就准备开始给病人治疗。
这时候,突然一个保镖走进来汇报道:“小姐,外面有个自称汪圣手的老中医求见。”
不等明盈盈发话,司蕙兰便抢先说道:“明小姐,这是我请来的医生,快请他进来吧!”尽管肖河已经诊断出了明万三的病,但是司蕙兰还是更加相信汪圣手。
明盈盈点了点头,对她而言不管是谁给父亲治病,只要能将父亲的病治好就行。
片刻之后,一个背着黑色药箱,身穿一袭青色长衫的老头,出现在了众人面前,正是中州第一神医汪施华。
看见汪施华后,司蕙兰急忙说道:“汪圣手,您快来给病人看看吧!”她丝毫不顾及肖河此时已经掏出银针,准备施针了。
汪施华自然也看见了肖河,他眉头一皱,大喝道:“赶紧给我住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冒冒失失给病人针灸,会害死人的?
”
他见肖河如此年轻,就本能认为肖河只是个愣头青,针灸乃是中医之中最难学的技艺,不像西医,随便在大学学个年就能精通,而针灸之术即便十年八年,也只能算是学到一点皮毛。
肖河的年龄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就算他从娘胎里面就学针灸,恐怕也不能高明到哪里去。
是以汪施华一进门,便厉声喝止肖河。
听到汪施华说得这般严重,司蕙兰也不敢再让肖河治疗了,她也呵斥道:“肖河,你快退下!”
若是肖河真将明万三治死了,自己岂不是也要被他连累。
肖河回头扫了汪施华和司蕙兰一眼,心中很是不悦,他沉声说道:“我把话说在这里,明先生这病现在只能我能够医治,任何人来治疗都只会将病情加重。”
倒不是肖河狂傲,只是他看不上这汪施华而已,所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老头只是靠经验就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只是个庸才,这样的医者恐怕也难有多高的医术。
听到肖河不仅不听话离开,还如此口出狂言,司蕙兰一张脸瞬间忽然变得乌云密布,阴沉无比。
而那女秘书则是再次对肖河鄙夷起来:“不就是诊断出了明先生病症吗?就这般自吹自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御医来了呢?”
司清清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汪施华嗤之以鼻道:“呵呵!小子,你还真是癞蛤蟆吞天——好大的口气啊!”
“我汪某人行医五十余年,救治过的病人数以万计,尚不敢说这种狂妄至极的话,你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又哪里来的资格这般说。”
听得肖河与汪施华的对话后,明盈盈也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她略带歉意地对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