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震海感慨不已的时候,一个人走到比斗台下,“扑通”一声跪在江震海面前。
“属下雷破天有罪,请江会长责罚!”雷破天黯然低下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懊悔,若是自己不曾选背刺江震海,哪里用得着这样做。
雷破天怕死吗?自然是不怕的,要不然其也不可能得到江震海的信任了,但是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徒子徒孙考虑。
就像是被迫屈服于黄无极一样,现在他为了保全自己的徒子徒孙,也只能站出来顶罪。
此刻所有人都注视着江震海,猜测着江震海怕是要用雷破天来杀鸡儆猴了吧!毕竟无论是谁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尤其是这种最信任之人的背叛,只有将其重惩才能平息怒火,以及震慑所有人。
江震海神色复杂地看着跪在台下的雷破天,曾经此人是自己的亲密好友,他自然也了解雷破天的性格恐怕对自己下毒,也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就像自己当初,不也被黄无极逼得差点身死道消吗?
毕竟肖河这种妖孽,不是每一个地方天武会都有的。
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老伙计,你若是不愿与我并肩作战,可以直说,我不会怪你,但你不该为虎作伥对我弟子下毒手啊!”
“看在你为天武会尽心尽力几十年的功劳
上,你自废武功卸掉会长之位,你的弟子我概不追责。”
听得江震海这话后,雷破天惭愧地抬起头来,“谢会长!”
这一刻,他没有一点不甘和仇恨,反而觉得如释重负。
说完话,雷破天一掌拍向了自己的丹田,喷出一口鲜血后,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地。
江震海挥了挥手,让人将雷破天抬了下去。
接下来,江震海趁热打铁用雷霆的手段,将一些死忠于黄无极的地方会长罢免,其中也有想要反抗的,但是都被肖河出手直接废掉了。
当然江震海也不是一味地用铁腕手段,拉拢一批打倒一批才是御下之道,对于一些中立的会长则被他任命为长老,进入中州的核心管理层,那些愿意归服的地方天武会,他也许诺赏赐了功法。
而对于中州的八大武馆的馆长和弟子,江震海则是任由他们去留,愿意留下的职位不变,不愿意留下的也不强求。
最后除了一部分,中州天武会的馆长和弟子离开了外,大半馆长和弟子还是选择了留下。
武道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江震海这一系的强大他们也都看在眼里,黄无极机关算尽都没有打败对方,他们这些人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呢?
况且大树底下好乘凉,谁不想跟着强者,最后成为强者,留
下来或许他们还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一直到黄昏,江震海才将十几个城市的天武会变动安排好,锦城一行人也没有再走,而是理所应当地在中州总部住了下来。
肖河担心出现意外,也一直待在江震海身边,有他在江震海后面的命令,也得以快速地执行下去,基本上没有任何人再敢有意见。
这可是连黄无极都敢杀的主,谁不畏惧他呢?一时间,肖河隐隐成了整个中州天武会的第二人。
第二天,一大早,肖河接到了外公肖应山的电话,让他去肖家当面聊一聊。
从外公的语气之中,肖河听了出来似乎外公是想跟自己聊天武会的事,毕竟肖家也是中州五大家族之一,昨日发生在天武会总部的事,肯定是瞒不了外公的。
于是肖河将青狼留下后,跟江震海说了一声,便离开了天武会。
江震海也知道肖河在他身边最大的作用就是震慑,现在局势基本上稳定下来了,而具体处理天武会的事务,肖河这个甩手掌柜也帮不上太大的忙,于是便同意了肖河的离开。
早上九点,肖家主别墅,肖河被老管家福伯,恭敬地请到了肖应山所在的书房。
这是肖河第二次来外公的书房,第一次还是在他找外公寻一只砚台,应付
齐大勇的时候。
那时他就被外公书房内的古董吓了一跳,这里面摆放着的各朝各代的古玩字画,基本就相当于一个缩小版的珍宝阁。
肖河进门之后,就看见身穿一袭白色唐装的肖应山,正背着手看着一柄古剑发呆,肖应山的身躯笔直,常人看不出异样,但是给肖河的感觉,却像是一棵深深抓牢在地面上的苍劲古松一般。
“外公!”肖河轻声叫道。
“小河,你来了,快坐下吧!”肖应山转过头来,指着一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