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曹朱雀疾步上前搀扶住江震海,赶忙掏出一颗气血丹给江震海喂下。
看见江震海被重伤,一众天武会弟子越发的心惊胆战起来,一些支持江震海的长老此时也是面色惨白,似乎他们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将会是什么下场。
齐大勇叹息了一声,江震海虽然是个明主,肖河也是个极有潜力的人,但他们现在还是太弱小了,面对京城总会和孟天狼,他们还是无力抗衡的。
这时候,崔太阴看准时机跳出来,他先是对着杨光明和邹狮虎一抱拳道:“在下中州天武会馆长崔太阴,感谢杨特使和邹军首,为我中州天武会清理门户。”
“我也早就看不惯江震海的作风了,之所以委身在江震海身边,就是等着能有一天能为黄无极会长报仇雪恨,二位但有吩咐崔太阴在所不辞。”
对于这满脸谄媚的崔太阴,邹狮虎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这种骑墙小人他根本不屑一顾,然而杨光明却是眼前一亮,他即便将江震海拉下马也不可能自己坐镇中州,还是需要扶持一个傀儡的。
既然这杨光明如此识趣,何不给他一个机会。
杨光明故作大义凛然地说道:“崔太阴是吧!中州天武会能有你这样的忠义之人,我很是欣慰,只要你能劝服中州天武会弃暗投明,我会向总会保
举你做新任会长。”
他虽然需要一个傀儡来坐镇中州,但不是什么歪瓜裂枣都行,是以杨光明打算看看崔太阴有没有这个能力。
崔太阴闻言,一张老脸都快挤成一朵菊花了,他深深一鞠躬,“崔太阴必然不负杨特使所望。”
这可是会长的职位啊!他方才还想着对方能给一个长老位置,或者让自己在中州掌握大权就满足了,没想到杨光明这么慷慨,居然连会长职位都许诺给自己,崔太阴怎么会不激动。
一些原本也打算混水摸鱼的馆长此时都是后悔不已,早知道他们就该抢先站出来了,拍拍马屁就能换来一个会长职位,这种事谁不想干呢?
对于崔太阴的做法,曹朱雀等一众锦城弟子无不看得咬牙切齿,不怕敌人跳得高,就怕内鬼静悄悄啊!
曹朱雀阴沉着脸喝道:“崔太阴,你这见利忘义的软骨虾,忘了几天前,是怎么卑躬屈膝对江会长表忠心的了吗?”
“还有你杨光明,我师父的会长职位乃是总会长亲口任命的,岂是你说给谁就给谁的,你当我天武会是你一人说了算吗?”
对于曹朱雀的当头棒喝,杨光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江震海这棵大树都要倒了,曹朱雀这根小小的枝丫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但崔太阴却是不得不在意,他也知道这局面是杨光
明用来考验自己的,若是连曹朱雀都平息不了,他这会长也就没戏了。
于是他趾高气扬回应道:“曹朱雀,我看你是嫌你们锦城天武会,走得太远了是吧?”
“我说过,我崔太阴忠心的只有黄无极会长,黄会长才是我中州正统,俗话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们锦城居然敢带人反抗,那就是大逆不道。”
“我不妨跟你直说,今天江震海必须下台,你要是还想保全你锦城弟子的性命,那就赶紧跪下接受杨特使的指令,否则你整个锦城天武会就等着在中州除名吧!”
崔太阴也不是没脑子的人,他一边颠倒黑白地为自己辩解,一边狐假虎威地恫吓,虽然没能对曹朱雀几人产生什么影响,但是不少中州天武会的馆长,长老,弟子却是都动摇了。
一些本就打算卖主求荣的天武会馆长,直接站到了崔太阴身边,纷纷色厉内荏叫嚣:“我也早就不满江震海多时了,一个锦城地方会长凭什么统领我们中州?”
“今天既然有杨特使和邹军首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也不再容忍下去了,江震海还有锦城的人,必须滚出中州天武会。”
这些人之前就羡慕崔太阴跪得快,才得到了会长的职位,但现在也不算太晚,他们站出来拥护崔太阴,至少也可以落到一个长老当当吧!
崔
太阴见几人附和自己,追击止不住露出狡黠笑意,眼珠一转连忙又说道:“我中州凡有气血的弟子都赶紧给我站过来,别再和江震海这个犯上作乱的乱臣贼子,沆瀣一气了。”
听得这话,不少崔太阴以及刚才背叛的馆长手下弟子,都低着头从江震海身后走到了崔太阴那一边,而剩下一些馆长和长老却是在摇了摇头后,与江震海几人拉开了距离。
他们既不愿意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