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邹狮虎承受不住了,他这烈焰神拳虽然威力很大,但也是非常耗费真气的,再加上肖河对他躯体造成的伤害,导致他不得不收回拳头准备后撤。
但肖河哪里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肖河发现邹狮虎这一意图的后,突然改力,不再蹬出气剑,而是瞬间完成聚力,然后如同电光石火般踹向了邹狮虎胸口。
这一脚,诡秘而幽沉,看似轻盈却又连贯一气,势如长江大河般,一气呵成。
面对肖河的一脚,邹狮虎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逃是逃不掉了,肖河的身法已经不输江震海,他连江震海的速度都赶不上,又如何避得开肖河的攻击。
于是邹狮虎只得慌忙抬起左臂格挡,不挡还好,这一挡,就感觉肖河腿上的强大力量,宛如遮天海啸一般朝着自己碾压而来!
“咔嚓!”一声,邹狮虎的手骨瞬间折断。
但肖河这一脚的力道却是丝毫没有减缓,“嘣!”一声踢中了邹狮虎的胸口,就见邹狮虎的胸口之上,瞬间凹陷下去一个碗口大小的脚印。
邹狮虎在一连退出十几米后,才摇摇晃晃地稳住身形。
“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鲜血内竟是夹带着不少内脏的碎末,邹狮虎现在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一般,而且五脏皆被肖河重伤,若是肖河此
刻想要杀他,不会比杀一只鸡难多少。
然而在邹狮虎的无限恐惧之中,却始终没有等到肖河的补刀。
肖河也不是莽撞无脑之人,邹狮虎再怎么说也是中州军首,若是真的现在将其击杀,他手下的上百军士又该怎么应对?
即便是自己不惧,但上百个持有火器的军士,恐怕将天武会拆了都不是问题。
再则说,他已经将邹狮虎重伤,其伤势丝毫不弱于邹狮虎对江震海造成的伤势,邹狮虎能活过今日就算他命大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去激化矛盾呢?
邹狮虎见肖河没有击杀自己的意思,赶忙掏出一颗黄色药丸吞下,然后便盘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起来。
他带来的军士们,眼睁睁看见主帅被肖河击败,心中自然也升腾起了怒火,但没有邹狮虎的命令,他们也不敢采取任何行动。
锦城天武会弟子这边,却是人人欢天喜地。
“赢了,肖馆长赢了!”
“肖馆长万岁!”
“锦城天武会万岁!”
众人激动地大声呼喊。
听得这话的中州天武会弟子,皆是低下了脑袋,本来他们也能成为欢呼声中一员,只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候,他们选择了背弃或者冷眼旁观。
江震海熊玄武曹朱雀三人也都是喜气洋洋,这一刻,他们似乎感觉身上的伤势都不再疼痛了。
肖河胜了,天武会的牌匾保住了,他们的尊严也保住了。
崔太阴等几个背叛的馆长,早已经被吓得双目呆滞,浑身颤抖,惊慌,恐惧充斥着他们的内心。
邹狮虎居然真的完败给了肖河!
他们本以为唾手可得的权势地位没了,不仅如此,现在他们的人身性命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肖河会放过他们吗?他们刚才可是对肖河羞辱到了尘埃里,还对其喊打喊杀的啊!
已经走投无路的崔太阴,只得将祈求的目光看向了杨光明,邹狮虎落败,现在杨光明就是唯一能保住他们的存在了。
杨光明此时也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不是说这肖河只是半步地阶吗?
为何连地阶初期的邹狮虎,都如此轻易的败于其手,难道他已经是地阶中期了吗?
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能有这般逆天的突破速度?
尽管杨光明再是如何不敢置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而且现在的烂摊子还要他来收拾。
稳了稳心神后,杨光明强行提了口气给自己壮胆,然后朝着肖河呵斥道:“肖河,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打伤邹军首,还不赶紧自废武功,再给邹军首磕头道歉。”
“否则等邹军首调息过来,不仅你要倒霉,你身边人也要遭殃。”
肖河冷冷地扫了杨光明一眼,戏谑道:
“真是可笑啊!刚才邹狮虎可是亲口说过,以个人身份来挑战我,怎么,现在打不过了,又搬出军首身份来了。”
杨光明顿时面色一僵,肖河说得没错,邹狮虎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想来这一点来恐吓肖河是行不通了,但转瞬杨光明又有了主意。
他继续呵斥道:“肖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