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周署长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他之前在中州天武会与邹狮虎的对峙时就见过肖河。
这位可是能得到孙老爷子全力支持,还挫败了邹狮虎的猛人啊!而且自己的前任唐林山,不就是因为得罪了肖河才被撸下来的吗?此刻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听信了孙成功的话,参与进了这样的场合呢?孙成功只不过是孙老的孙子,而肖河背后可是有孙老啊!
但这时候何玉坤明显还没有感受到,两人对待肖河的表情已经变了,他上前一步得意扬扬的朝着肖河说道:“小子,你特么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竟敢用这种语气跟你们城首的儿子说话,我看你是想要将你的罪责加到枪毙吧!”
说罢他大手一挥,“周署长,成功,我看咱们没必要和这种口无遮拦的狂徒废话了,直接对他上手段吧!我还不信他敢反抗。”
何玉坤此刻得意到了极点,他相信自己已经将周署长和孙成功收买住了,对于自己的话,两人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然而,听到这话的周署长和孙成功二人,无不在心中骂娘,这该死的何玉坤,有没有一点眼力见儿啊!
他们如何敢对肖河动手,不说肖河天武会二把手的职位,掌握着中州近万天武会子弟,就说肖河青衣的身份,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作为老油条的周署长反应最快,他慌慌张张地跑到肖河面前,尬笑道:“肖馆长,这件事肯定有误会,您说得对,我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容我下来好好清查再说。”
“我就不打扰肖馆长用餐了,收队!”
“这,这什么情况?”闻言,何玉坤如同菊花一般的灿烂笑容,瞬间僵固在了脸上。
他连忙拦住周署长怒火中烧问道:“周署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刚刚你不是说保证帮我解决此事吗?现在这打人的狂徒你还没有抓走,你收哪门子队啊!”
周署长几乎气得吐血,老子还没有找你算账就是好的了,你特么还质问起我来了。
“何玉坤,我是巡警署长,还是你是巡警署长,记住你的身份,我们巡警一向讲究公平公正,这件事还有诸多疑点,不宜轻下判决。”
周署长耐着性子,跟何玉坤打起了官腔,要不是看这人是京城何家的人,他早大耳光招呼上去了。
何玉坤不甘心地喝道:“周署长,你难道不想要功绩了吗?”
此刻,周署长杀人的心思都
有了,还特么功绩,老子再陪着你玩下去,帽子保不保得住都是一个问题,但他肯定不能直说,于是强行将何玉坤推开。
“何玉坤,你最好是好自为之,再敢阻拦我就是干扰执法,信不信老子直接将你带走。”
听得周署长如此严厉的语气,何玉坤才不敢再说话,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来势汹汹的巡警又匆匆离去。
就在周署长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肖河的声音,“周署长,这是最后一次。”
周署长闻言,顿时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他叹了口气后,灰头土脸地走了。
随着周署长和一众巡警的离开,包间内再次空荡了下来,此时谁也没有说话,包间里变得死一般的安静,那小秘书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了肖河一眼,从一开始的蔑视到后来的吃惊,再到现在的遥不可及惴惴不安,前后不过一个小时,她的人生也随之跌落到了谷底。
如果她没有选择背叛南宫月,而是一直站在南宫月这一边,相信自己的结局会大有不同吧!
现在她不仅在南宫月那里失去了好感,还得罪了这个能让仇飞龙俯首,还能吓退巡警署长的大人物,可想而知她的前途将变得多么灰暗
了。
南宫月此时也长长地松了口气,她看向肖河的眼神之中又多了几分炙热,不愧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啊!
周署长走后,房间里最尴尬的就是孙成功了,他多么希望也能和周署长一起走啊!但是他深知这事儿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周署长只是他叫来撑场子的,而他才是何玉坤真正叫来的助力啊!
就在孙成功cpu都烧冒汗了,也想不出该怎么跟肖河解释时,何玉坤却是开口了,“玉坤,咱们可是老同学,而且你是城首的儿子,总不会也像那怂逼周署长一样,不敢和收拾这小子吧!”
他现在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了孙成功身上,若是连孙玉坤都压制不住肖河,在中州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