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勾人。
“手术费够了？”
厉司炎挑挑眉，韩妍奕听闻脸色一滞，她手里现在只有三十多万，除了要留下来的房租和生活费，手术费显然是不太够的。
车里陷入短暂的沉默，韩妍奕正在认真算钱，突然感觉到有人靠近，一抬头便看见厉司炎的脸放大在眼前。
“厉……唔……”
韩妍奕话还没说完就被厉司炎堵了回去，她瞬间瞪大了眼睛，之前在车里的一幕立刻浮现在脑海中。
“别……厉先生……”
似乎是惩罚她的不专心，厉司炎突然咬了一下唇，韩妍奕立刻回过神来，急忙推拒着。
厉司炎有些不悦，控制住韩妍奕焦躁不安的小手，直到亲够了才放开她。
“算清楚了？手术费还差多少？”
厉司炎伸手扯了扯领带，靠在座椅上淡淡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
韩妍奕轻轻摇了摇头，一双樱桃红唇上面泛着水光，越发诱人。
厉司炎没说话，拿起手机找到韩妍奕的微信，点开转账界面输入一个数字。
“我先付给你，慢慢还。”
说完，厉司炎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几下，韩妍奕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急忙拒绝：
“厉先生，我不能再收你的钱了，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厉司炎没理会韩妍奕的话，盯着手机屏幕跳出来的提示框，脸色越来越差。
【你不是收款方好友，对方添加你为好友后才能发起转账】
“你把我删了？”
厉司炎的声音不大，却冷得可怕，几乎能冻死人。
韩妍奕后背一凉，看着厉司炎像是要吃人的样子，眼眶忍不住泛红，张了张嘴，嚅嚅解释道：“厉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删除你的，之前面试的时候我以为你讨厌我，不想再跟我联系，所以我才删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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