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承受。”
厉司炎薄唇微张，听着秦书意坚定的语气，又觉得好像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
于是，他最终也只说了个“好”。
之后的那一段路程，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车内的气压有些低沉。
好在秦父所在的地方距离不算远，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
将秦书意安全送到后，厉司炎就驱车回了云川。
返程路上，厉老太太打来了电话。
厉司炎选择了接听，电话那头传来厉老太太关怀的声音，“司炎，你在那边怎么样？事情进展的还顺利吗？”
“我听说那边气候和环境都不是很好，你跟书意还是要多多注意，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保障安全，千万别逞强，知道吗？”
“还有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多日不见，厉老太太实属有些挂念厉司炎。
“奶奶，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显然，厉老太太方才所说，厉司炎完全没有听进去。
厉老太太愣了几秒，但很快就懂了厉司炎如今心里的困惑，于是她没有问厉司炎具体发生什么事，而是安抚他。
“司炎，永远不要怀疑自己，对的错的都是自己选的。任何事，只要你不后悔，就没有错了这一说。”
“当然，我说的前提一定是，做之前先想清楚。只有看清自己的内心，那所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厉司炎长叹一声，“可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看清自己的内心。”
厉老太太语重心长道，“去试探，去感受，感受自己在意的，试探自己不能接受的。做完这些，你会看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