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妍奕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厉司炎心中还是带着气。
萧北辰一挑眉,觉得有些意思,“司炎,你现在极其像一个小怨妇,可像那被男人抛弃了数十年,独守空房的怨妇。”
厉司炎狭长的眼眸半眯起来,声音中遏制住愠怒,“你如果是来特意讽刺我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你这张毒舌的嘴,什么时候才能收敛点?一个男人一张嘴都管不住,女人怎么可能留得住?”
“可别怪我没告诉你,你再这么下去,吃力不讨好的只会是自己,做了一堆事情,到最后还落得个不好的名声,你说你是何苦?既然做了就需要让对方知道。”
厉司炎沉默不语,他向来都是用行动证明的那挂,不喜欢嘴上嘟嘟囔囔,还没开始做出个成绩来,就慌忙着要邀功的类型。
萧北辰瞄了一眼厉司炎,估摸着今天真的是受伤了,微微叹息一声,颇有几分同情地搭上了厉司炎的肩膀,“别伤心别难过,事情总会过去的,只是时间问题。”
“把你这幅表情收起来,你在这里怜悯谁?”厉司炎不乐意,被萧北辰这样一弄他倒像是真的可怜了。
萧北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不是在逗你开心么?好了,难兄难弟,就别互相为难了。”
“但是司炎,我可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个郑多渊的城府之深超乎你想象,很有可能我们找到韩妍奕母亲,一切都是安然无恙的。”
“如果是郑多渊,阿姨现在一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