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钻进去又钻出来,他都没有动一下。
吃着吃着,忽然哗的一声,一阵狂风把老旧的窗户吹开了。
段云刚要起身去关窗户,结果就听见一道声音响起。
“大哥,伱说赌桌上的牌自己跑了,那这局赌还能有结果吗?”
“这赌局自然不能算了,不过这么不听话的牌就该拿去撕了烧了,免得影响人赌牌。”
这两道声音十分怪异,仿佛两只鸭子被人捏住了喉咙,强行挤出来的一般。
段云往外面看去,却不见任何身影。
可这声音明明就在附近。
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这两道声音一时显得十分可怖。
这时,沈樱面色有些苍白,提醒道:“是他们来了。”
段云疑惑道:“那几个太监?”
“大胆!竟敢直呼杂家太监!”
这时,那没关的窗户口忽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很小很小的人,脸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只能遮住额头上方,面具两侧则有两根长条金属刺出。
如果说雷公老母门的人头上插两根铁笛,看起来如一只千牛,那这人就像是一只蜜蜂。
蜜蜂很小,他也很小,身高不到三尺,和幼童没什么区别,蜜蜂有几分可爱,可眼前这人绝对不可爱。
雷雨天中,那像是嵌入肉里的银色面具折射出反光,整个人仿佛大山里钻出来的妖怪一般。
段云暗道:“怪不得之前看不见这人,原来是因为长得太矮了。”
几乎同一时间,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同样大小的太监。
只是他的脸上,是一只金色面具。
段云忍不住困惑道:“你们长得这么矮,也能当太监?”
这时,慕容兄弟开口道:“那是因为他们练的是魔罗法是残篇,练错了,魔罗王是越练越高大,死前身高一丈有余,而他们则越练越小,比侏儒还侏儒。”
“放屁,杂家这叫小巧玲珑,浓缩就是精华!”
“杂家绝无可能练错,魔罗王一个死人,懂个屁的魔罗法!”
银面太监呵斥道。
“和他们废什么话,这种小虾米全部撕了得了。”
这时,那不大的窗户上又多了两个同样侏儒的人。
四个戴着金属面具的侏儒,仿佛四个诡异的妖怪站在那里,在这夜色里显得十分可怖。
银面侏儒忽然开口道:“大哥,不如我们来赌一赌,你叫停的时候,看他们几个最后被我们撕成的碎片是单数还是双数。”
“我押单。”
“单!”
“我押双!”
“我也押双!”
那边在押注,段云这边也豪气道:“三对四,我选两个,剩下的你们先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