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想到乘屿早上那声明显的求救,卫希心里也莫名其妙地发毛。
这这这,他们都子一颗颗系上,直到衬衣包裹住他的脖颈才转过身来,眉头微蹙:“什么?”
“你以为我没看到?”殷容蹭蹭冲过去,越想越恼,“叫你脱掉你还系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
谁也别想骗过她的火眼金睛。
虽然只是路过,虽然只是余光的一瞬间,但他腰间好像有新鲜的淤紫痕迹。
这让殷容很难接受。
她昨天还觉得他肯定很有好转呢。是真的淤紫了吗?到底怎么会这样?
殷容步步逼近他,他跟着后退,几乎被她整个人抵在窗玻璃上:“……你要干什么?”
她还是那句话:“脱掉。”
乘屿很后悔自己的大意。他真的只是随便换个衣服而已。
门没有完全关上是想关注她醒了没有,但他一点也不想让殷容知道自己和卫希打了一架,更不想让她误会自己的精神状况。
但如今箭已经在弦上,那双纤纤玉手已经自顾自地解起了他的纽扣。而他完全无力反抗。
从中间部分往下,正一颗颗解下玩了点什么啊?
……
一路开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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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已经站在工厂外等。她身边还有一位中年男性,黢黑,瘦高,皱纹很深。
王琳的态度已经比昨天熟稔很多,接了殷容下车,介绍旁边的男人说叫江有振,是工厂另一位负责的同志。昨天出差跑业务,今天刚回到禾城。
殷容与他握手,感觉他身上的烟酒味很浓郁,像多年在烟酒场合浸染熏出的味道。定睛一看,觉得他眼睛颜色也很浑浊,黢黑皮肤泛着些隐隐的红色。
她笑着问:“江厂长昨天去哪儿跑业务了呀?”
“就禾城周边的县城。”江有振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这边谈生意要喝酒,喝得太多了,今天才回来,请殷总见谅。”
殷容笑着摆手说哪里哪里,几人寒暄着走向会议室。
会议室打扫得干净明亮,中心是一个长方形的会议桌,周边摆满了窄桌,厂里各部门的负责人和业务能手、党员代表都到齐了,已经坐得整整齐齐,殷容和乘屿落座上位。
会议就这么开始。
殷容觉得这个座谈会十分有必要。
从生产流程、主要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