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际上已经开始逐步培养自己的势力——今天约的那些人,约的那个饭局,对他来说很重要。
……理智上来讲,应该很重要。
但现在,他的视线完她也没说错。我确实过得还不差。”李舒巧吸吸鼻子,用纸巾压住那湿意,道,“可以说是相当好,再没像那时候一样哭过了。但你今儿可算是戳我肺管子上了,殷总。”
殷容抽抽噎噎:“对不起,我不知道……”
“至少加薪10,真的。”李舒巧揉了揉眼睛,边抽抽,边又灌一大口冰镇饮料,“你和我谈这个薪资之前问你们hr了吗殷容?你给我这个价格真够看得起我。但凭我这眼泪,也得给我加薪10,真的。”
殷容呜呜地点了头。
“说定了?”
“说定了。”
午后阳光温暖。落地窗外,两只小猫在花丛里翻滚着晒太阳,尾巴和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
落地窗内,两只细白的沾了泪水的手紧握在一起,摇了摇。
这么一摇,加上对崭新工作崭新薪资的一联想,李舒全被女孩那湿润的长睫和微红的鼻尖吸引。
林承雨想起第一次看到她这幅模样还是上学的时候。那天他一如既往地在二楼看风景,看湛蓝的天空,看天边浮动的云,看郁郁葱葱的树,也看到殷容因为她表姐的几句话而变了脸色,随后急急忙忙地往卫生间走。
他当时跑下楼,跟着她去卫生间的模样,也许和今天专程拐回这个甜品店的模样相同。
完全不受理智所控。
一切举动全部出自于他的本能。
她在卫生间里哭。他在外为她站岗。
对每个来上卫生间的同学们解释,说今天一楼卫生间出了问题,麻烦大家去二楼。
还要掐准时间,在她出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好像自己也刚出来,与她偶遇一样。
那时她年纪小,好像对情绪的控制比今天还差了些火候。哭过的眼睛要比现在红,声音也是软绵绵的哑,却还是要向他解释,说衣服不小心沾上了水。
林承雨觉得自己心里也不小心沾上了水。
他伸开双臂拦下了她。硬着头皮邀请她去和自己打一场羽毛球。
谢天谢地,她答应了。
那时候他清楚地知晓她为什么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