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他唇角微勾,眼眸晦暗,音调轻缓,“见过双胞胎吗?”
赵希儿脸轰地涨红了,她尴尬地脚趾抓地,把帽子往下又拉了拉,慢吞吞地往电梯外走:“不好意思啊……我认错了……”
“没关系。”沈明雾道。
他慢条斯理地
“姐姐。”赵希儿走进门来,慢吞吞把口罩摘掉。
殷容倒抽一口冷气,站起身:“这是怎么了?”
赵希儿带着脸上的伤,勉强扯出一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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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坏爸爸的。
赵希儿记得小小的她坐在爸爸的脖子上,揪着他的头发哇哇乱叫,把他指挥得团团转的时光。也记得爸爸每天定时来接她放学,所有的家长里他最高大,举着的那只冰糖葫芦也最显眼,红彤彤地映在她的笑眼上。
那时弟弟也很好,是软萌萌香喷喷的小团子,赵希儿给他喂完饭,他咿咿呀呀地笑着,油乎乎又软绵绵的嘴唇亲在赵希儿的脸上。
妈妈总是强调,说希儿是我们家的小公主,要被爸爸和弟弟捧在手心。
爸爸是从妈妈去世之后才变成坏爸爸的。妈妈在病床上拉着爸爸的手,没提弟弟一个字,只是嘱咐他好好对希儿,但他一点也没做到。
他染上酒瘾,一天不喝都不行,每天糊里糊涂地度日,高走进电梯,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在安慰谁:“认错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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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雨敲门的时候,殷容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忙着看赵希儿刚刚提供的那些记录。
“乘屿,”她只抬眼看了他一眼,便道,“快来看看,赵希儿刚送来的证据。”
“什么证据?”林承雨问,他把伞靠在门口,走进来,“赵希儿是谁?”
“你说赵希儿是谁?”
装什天怎么来我公司啦?”
林承雨眼看着她关掉那界面。两人公司本就是合作关系,避嫌也是正常的,他向来不会办人难堪,也不会咄咄逼人地询问,于是便跟着转变话题。
“听说殷氏集团制造部提前放假了,路过又看到你的车。”林承雨笑道,“突然就想上来碰碰运气。”
最近殷容没事儿就出差,往各个制造基地跑。他约了几次都约空,见到她一面都是难事。
殷容笑了声,道:“年底了,事情多嘛。”
一边尴尬地聊着,一边余光往门外瞄。
她不知道乘屿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乘屿回来,两人对上名字,对上长相和身材——让林承雨知道自己找了个他的替身做助理,他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就算他礼貌地不翘尾巴,装作无事发生,殷容自觉自己也会尴尬地活不下去——这也太丢人了吧啊?搞得她像什么梦女。上天作证,她只是个慈悲行善的好心人而已。
“事业很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林承雨笑,松松靠在她办公桌旁,抬起手腕看表,“吃饭了吗?咱俩一起吃点怎么样?”
“我吃过啦。”殷容连忙道,“这都几点了,你还没吃饭吗?赶紧去吃点吧。”
“没事的,我不饿。”林承雨垂着眸,修长手指在她桌边扣着,轻敲几下桌沿,终于抬起眼睛,开口说明来意,“容容。家父想要大年初二上门拜访殷老夫人,不知道你觉得方便不方便?”
殷容余光又望门她坏心眼地吮咬了他,他没克制住地“唔”了下,喘息声性感又勾人,让殷容的动作都停顿。他挺喜欢她的停顿,也开始反复试验,猜测她为什么停顿,最后才发现她原来性,实在不喜欢放纵和沉迷的自己。
第一次是喝醉了。
这一次是他突然主动,她没有躲过去。
罂/粟美丽,但会成瘾,再继续这样下去,真的会有万劫不复的可能性。
所以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这是她跟他的最后一个吻。
殷容在心里下定决心。
她拿着那杯给自己脸颊降温的冷饮,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感觉头脑冷静下来一些,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钱,房子,职位?”
沈明雾眉梢微挑,有些不可思议:“……什么?”
“你大胆说,没事,我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她咬着吸管含含糊糊地道,又咽下去一口,突然好像有些吃惊,抬起杯子来看,“诶,你买的这是什么,这么好喝的?”
她看向手中透明的磨砂玻外。她只恨不得快快请走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