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她这些年背了什么重担吗?……有那么夸张吗?搞不清楚……
几乎不能呼吸了,简直像是被什么人压着一样……
被什么人……压着一样?
殷容勉强睁开眼睛来。
映入眼说,行的,不行的,她都没见过。
这么一想,她经验太不足了,好像也没有什么判断标准。
他是很大没错。
但难道大的就一定行吗?
……应该不一定吧?
她有点惋惜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男人赤着上半身站在她面前,黑眸平静如水地望她。白皙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咬痕和抓痕,那身材真是极好的,他是薄肌的类型,没有鼓鼓囊囊的压迫感,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两边颜色都是诱人的粉。
实在漂亮。
这样漂亮的男人竟然不行……实在是暴殄天物啊。
殷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重重地叹一口气,沈明雾眉心跳了挑。
她不太擅长安慰人,只能拍拍他肩膀——这次动作倒是很小心了,一点没有刚刚的暴力。
他安静地望着她,明显地感受到了她对他的兴趣大减。
是那种很彻底,很无情的消退。这让他感觉呼吸开始困难起来。
殷容摸了摸鼻子,声音含含糊糊地,“那个什么,你别气馁,服务女性的方式有很多种,也不一定非要这样,多学学别的也好……而且你还年轻,也不一定就治不了……”
“……是吗?”男人平静道。
“当然是啊。”殷容悄摸摸地往后退,“而且俗话说得好,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总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一直敞开着的门,被他长腿一勾,砰地被关上了。
让人冷静的寒风停下了。
室内暖意蒸腾,氤氲着帘的是陌生的又熟悉的天花板,不是她熟悉的浅粉色花朵图案。低下头,柔软的羽被斜斜地盖着,茸茸的男人脑袋枕在她雪白的胸膛。
他睡
她想了想,道:“我要上卫生间。”
“……哦。”男人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身子来,慢吞吞地松了手。
殷容却在这时候突然使了力气,她支起自己,一个翻身将他推倒,人跨坐在了他身上,重新又慢悠悠地扣住了他的五指。
位置瞬间颠倒。
她柔顺滑亮的长发散落在他脸旁,晨曦的阳光将她瞳仁映成浅淡透亮的茶色,她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