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林深的母亲的话,这些年她究竟是吃了多少的苦啊?
想到这儿,裘千雪莫名的有些心疼眼前的女人。
只是当下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一切的事情都无法定论。
她现在甚至希望,眼前这人并非林深的母亲,林深的母亲另有其人,至少……比眼前这位过的要好。
可若是她不是的话,林深又该去哪儿找自己的母亲呢?
想到这儿,裘千雪不自觉的叹息了一声。
医院内。
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出来,林深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怎么样?”
医生将单子递给了林深:“化验结果显示,你跟另一份样本是母子关系。”
听到这话,林深顿时愣在了原地。
一秒、两秒、三秒……
砰——
林深风一般的飞了出去,只剩下一扇刚被撞开的门在空中摇摇晃晃。
金域一号。
“妈!”
林深推开大门直奔女人,站在女人面前直挺挺的朝着她跪了下去。
不知道这些年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她那张脸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但是他唯一知道的是,是他这个当儿子的,来晚了。
若是早些去找到母亲的话,她兴许还能
少受一些苦楚。
林深双手紧紧地抱着女人的腿,泣不成声。
一旁的裘千雪下意识的站了起来,看着这一幕有些不敢相信。
她也曾对林深的母亲有过千万次的设想,只是眼前这一种,是她也没想到的。
女人眼神依旧带着几分呆滞,但是手却抚摸上了林深的脑袋,一下一下,格外的轻柔。
她似乎也感知到了,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
京都,出林别院。
一个男人在孔恒身边耳语了几句,孔恒轻轻地放下了手里的棋子。
对面的楚斯伯赶紧正襟危坐,倒也不敢竖起耳朵听什么。
他从小就是个纨绔子弟,所幸在下棋这方面还算可以,所以才有机会跟孔恒对弈。
如今他已经接了楚林渊的班,彻底成为了孔恒的人,自然是要小心翼翼。
“我知道了。”
孔恒轻轻地开口说道,冲着男人挥了挥手。
男人当即离开了院子,孔恒再次拿起了棋子,这一步,却下了一步烂棋。
楚斯伯虽然看见了,但也不敢提醒,更不敢让着孔恒,直接一子落下,将局势定了下来。
孔恒见状将两枚棋子放在了棋盘的右下角,端起了一旁的茶碗。
“孔少有心事?”
楚斯伯谄媚的问道。
孔恒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跟你哥哥一样。”
楚斯伯有些纳闷,怎么忽然说这个?
然后就听见孔恒说道:“你们都是这棋盘上的棋子,我随时都可以舍弃。”
听着这话,楚斯伯打了寒颤。
“做好你该做的,我不告诉你的,你也不要问。”
孔恒扫了楚斯伯一眼说道,楚斯伯赶紧点头,后背冷汗连连。
这个孔恒看似只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但是他脑子里的弯弯绕绕,却是十个他都比不过的。
孔恒挥了挥手,楚斯伯就如获大赦,赶紧起身离开了。
人刚走,孔恒就叫来了孔钊。
“少爷。”
“林深回青城了吗?”
“回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女人。”孔钊赶紧说道。
女人?孔恒微微皱眉。
这林深怎么总是往家里带女人啊?裘千雪也不管一管吗?
“林深的身份背景,是不是已经查不到别的了?”
孔钊点了点头:“对,背后很干净,没有什么值得探究的。”
听着这话,孔恒深吸了一口气,抿了一口茶碗里的茶。
“我该说你办事不力呢?还是心思单纯呢?”
听到这话,孔
钊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少爷,我们连林深小时候的街坊都问过了,只说林深从小跟着他母亲一起长大,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长大之后母亲离世就入赘了赵家。”
“然后就有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其余的,真的一概不知了。”
孔恒眯起了眼睛,他就不信了,一个人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