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斜着凌川，挑衅的意思很浓。
他就是要逼得凌川恼羞成怒，把巨鹿集团的活给担下来！
只要这一单成了，娇姐那边的回扣不会少，也能接着这个由头，把凌川给拉下马！
一石二鸟，完美。
凌川勾了勾棱角分明的唇角，“王总，你谈的业务，真的是合法合理吗？确定？”
“你什么意思？”
王兴的脸色发白，嘴唇也不禁地颤抖。
凌川冲着房子为勾了勾手，房子为心领神会，明白凌川的意思，手机连上电脑，将之前在ktv拍下来的一幕在投影仪上放了出来。
看到这么刺激的小电影，众人不禁面面相觑，有几个看不上王兴的高管，更是掩嘴轻笑，面上也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鄙夷神色。
王兴脸色煞白，身体不住地颤抖，一拍桌子指着凌川骂道，“你xx妈的阴我！”
凌川耸肩道，“王总，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只是碰巧拿到了你跟娇姐深入交流的视频而已。”
“妈的，要不是你昨天灌了老子药，老子……”
王兴的话猛然顿住。
他这句话无疑是不打自招，承认是他给凌川下药在先了。
毕竟那是王兴准备的酒，跟凌川毫无关系！
凌川眸光深沉，盯得王兴心里发毛，一时之间，他下不来台，碰了碰一旁的小弟。
小弟这才从刺激的小视频里面反应过来，哦了一声，解释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男男女女，欢欢爱爱很正常。逢场作戏而已，不能说明王总跟巨鹿公司的合作有水分吧？”
“往大里面，王总这也算是为公司献身了，也好过其他人上了高层的床，妨碍公司下个季度的合作。”
凌川听出来这货的话是冲着自己来的，他甩出一叠文件，“大家看看吧，这是巨鹿集团前段时间所有的合作项目。全都是空头支票，拿了投资的钱之后，便没了下文。王总，真的是委屈了你，为公司出了这么大的力，竹篮打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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