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国涛听了这话,神色一震,眼睛里射出两道精芒!
“小兄弟,他说的,可当是真话?”
陈长青九针已经施完,便也转过身来,并未回话,而是先看了看那个老头,笑而不语。
只是那眼神,多少有些瘆人,看得老头十分不自在。
他避开陈长青的眼神,径直走过去,将孙寒梅身上的九根银针,全数拔下!
然后,混不在意的丢在了床头柜上。
随即拿出一个黑亮的药丸,对姜国涛道:“城首大人,尊夫人确为中毒,只需要将这丸药服下,便可以药到病除!”
“至于这银针,呵……”
他背负着双手,一副天下我有的姿态,不紧不慢的说道:“针灸一术,老夫钻研五十余年,也不敢九针齐下!”
“可他,呵!毛头小子,也不知从哪听了这些旁左道,自己恐怕还没摸过几年针,就敢下九针!”
“也不怕针到命亡!”
姜国涛目光灼灼,没有开口。
他在思考。
片刻后,看了看陈长青:“小兄弟,他说的可是真的?”
此时,他对陈长青的诊断,已经起了疑心。
之所以再问一句,就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二来,也不想自己面子上太过丢人!
而且这小子好歹是林家丫头找来的,如果当面指责太多,那就等于是打了林家的脸。
与其如此,倒不如事后找人暗里处理了。
陈长青又怎能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他也不辩白,只点头说道:“他说的没错,夫人确实是中毒。而且,是一种慢性毒药,如果不及时解毒,用不了多久便会毒发身亡。”
“那你……刚才为什么还跟胃癌扯上关系,还说这只是小病?”姜国涛神色震怒,尽管压抑着嗓音,可说出的话还是颇有威严。
吓得身后的林诗雨,都缩了缩脖子。
心思更是沉到了谷底,看着陈长青,神色复杂至极!
这家伙…不是说他会治病吗?
不是说药到病除吗?
难不成,他那样说,只是想糊弄一下?
只是为了搭上城首这艘大船?
“冰块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沉不住气,盯着陈长青质问道,神色中,满是委屈!
“你不是说癌症吗?你……难道你之前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陈长青跟她对视几秒,微微摇头:“你觉得是骗,那就是吧。”
说罢,看了姜国涛一眼,淡淡
道:“刚刚九针下去,她的病已经好了十之八玖,只需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如果,你想让她病情继续加重,就听这老头的,把药丸吃下去便是。”
“黄口小儿!”老头冷哼道,“你在这装模作样也罢,摆弄是非也罢!”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拿城首夫人的性命开玩笑!”
还一脸愤世嫉俗的模样,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胆大包天!为了钱,为了利,连人命都能拿来当儿戏,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接着又看向林诗雨,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林家的丫头吧?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出了事,他能逃,你们林家,逃得掉吗?”
闻言,陈长青眉头一皱!
原本他不想多做解释,可这老东西见他不上心,居然把矛头指向了林家,他就不得不说了。
毕竟,自己是林诗雨请来帮忙的,总不能帮了倒忙收场。
当即便是冷笑不已,反口道:“你敢说,你这药丸不是毒?你敢说,你不是想以毒攻毒?”
“若我未施针前,你喂她吃下这药,或许能解三分毒,为她续命几月。但现在,若是吃下,恐怕只剩下几日性命!”
又看向姜国涛:“话至于此,信与不信,你自
己拿主意。”
“告辞!”
说完,随手一招,那九枚银针,嗖的倒飞回来。
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行至客厅,想到身后还委屈的冒泪花的林诗雨,不觉有些于心不忍。
便补了一句:“姜国涛,你最好让人查一下,平时是谁在照顾你夫人的饮食起居。”
“还有,若是最后还是服了这药丸,三天内让丫头来找我,还能活命。”
丢下这话,便推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