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
听明白一切的秦风,摇了摇头开口道:“那些地方可能就是别人的根,是他们的根基,农民一生最看重的就是土地,你们要掘了人家的根,他们当然要闹啊。”
“你懂什么!”司徒月瞪了他一眼,道:“我们就算要使用他们的土地进行开发,那也是买下来的,该赔偿怎么赔偿都是有备案的,什么叫掘了人家的根?”
“既然给了补偿还会闹事,那肯定是补偿不到位!如果能皆大欢喜,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事来?”秦风耸了耸肩,道:“连你父亲都被人打了,这还不严重吗?”
“无知!”司徒月恼怒道:“哪都有刁民,哪里都有胃口大的人,被煽风点火之后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一句话就能解决吗?”
司徒月看着秦风说风凉话,是真有些恼怒。
也不知老爸怎么想的,竟要她和这种人履行婚约,连一点基本常识都不懂。
“秦先生一看就不懂地产生意。”李洛呵呵打圆场,道:“其实这种事,不仅仅是关系到拆迁户和我们之间,还有竞争对手的关系。”
“不错!”司徒月也点了点头,道:“这种事光靠民众是闹不起来的,肯定还有其他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
言罢,她也不给秦风说话的机会,就闭上了眼睛。
她本意是不想让秦风跟来的,但没办法,因为后者想尽快解除婚约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所以她就把秦风带上了,争取早点和父亲说明白,并且让这家伙滚蛋。
大概一个多小时多一点,车子抵达了渝南区的上屋村。
这里就是新的开发区,整个村子的车行道只有一条小路,但在小路路口早已挤满了人,就连两侧的田地里也是人头攒动。一些村民还拿着锄头、木棍或者筲箕之类的虎视眈眈,叫骂声和推搡不断。
而三辆警车,此刻停在外面根本开不进去。
此刻,一个年轻的警察正在和村子领头的人说着什么,但对方却根本听不进去,一直叫嚷着一些秦风听不懂的方言。
不过看这剑拔弩张的样子,情况比起李洛说的恐怕只会更糟不会更好。
车子停下,司徒月拉开车门就走了出去,跟随的车子里也立马下来了几个保镖,正打算将她保护起来,后者却一把推开,径自来到了年轻警察的面前。
“警察同志,到底怎么个情况?”
司徒月冷冷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把人群疏散,据我所知,这帮人闹事已经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你们还在这里和他们
讲道理?这到底是什么办事效率?”
“你谁啊?”年轻警察被打断,虽然有些惊异于司徒月的容貌以及气质,可对于她趾高气昂的职责很不舒服,便冷冷回答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有必要向你汇报吗?”
“好,那你告诉我,我父亲被打伤现在都出不来,你的办法是什么!”司徒月怒道。
“不好意思!”李洛紧随着来到了司徒月身边,怕她情绪激动坏事,忙对年轻警察说道:“这位同志,她是我们司徒老总的女儿,也是我们思途集团的总裁,现在大老总在里面受了伤,出于担忧她有些失态还请见谅。”
年轻警察听到这里,才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司徒小姐……”
“我不想和你们说些废话。”司徒月柳眉一挑,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把这帮人全部驱散,我要过去见我父亲!”
“抱歉……”
“行了!”司徒月一声娇斥,直接打断了年轻警察:“我不想听什么理由,更不想听你找什么借口,我只知道我父亲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我有权利,你们也有义务让我过去!”
年轻警察或是从来没有和司徒月这种强势的女人交涉过,一时间面对对方的咄咄逼人,竟有点手足无措。
他们所在的地方本身就是
乡间小道,能让人走的路有限。
今天来的村民不少,全都拖家带口的,不少人还拿了锄头钉耙,直接就把路堵死了。
警察有心驱散人群,但村民只是堵在门口不走,只是嚷嚷着没人动手。
倘若不硬闯的话,他们还真一点办法都没有。
毕竟他们身上还穿着这身衣服,一旦动手闹大了只会更难看。
人就这么堵着,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还不知道司徒沧海情况如何。
“老爷本身就有高血压,现在受了伤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