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轻慢的举动,刘子豪也没觉得有什么屈辱的,只是笑了笑,继续说着一些恭维的话。
见到这一幕,在场之人都在心中打起了小算盘。
张青松请客,是因为秦风治好了他的病,那刘子豪这举动是什么意思?
就算要报恩,也没必要这样吧?
看刘子豪的意思,仿佛是想要结交一位贵人似的。
难道说……
结合起那天在病房,秦风被李洛带走的情景,有些聪明人很快意识到了秦风跟司徒家恐怕有着密切的关系,纷纷私下交流起来,甚至有人开始轮番给秦风敬酒。
“来,秦先生,我干了,你随意!”
“秦神医,我是张家的……”
“秦神医,以后咱们要互相提携!”
“小神医,您跟司徒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接连不断的恭维因绕在耳边,秦风对每个人都只是略微抿了一口酒杯表示回应,而他们的问题则是一个都没回答。
总而言之,这场酒局还算是尽兴,起码菜品非常不错,美中不足的就是酒席期间一直有个家伙对秦风阴阳怪气的,无论秦风做什么都要评价两句,仿佛是专门挑事的一般。
而那个家伙,秦风也
在众人的交谈之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张衡,也就是张思婉的弟弟。
今年二十三岁,在英吉利海峡留学。
酒过三巡,张青松便推脱身体原因要回医院,特意拍了拍张衡的肩头,留下一句你们年轻人自己交际便走了。
秦风不太爱打理这群谄媚的人,这群家伙也讨了个没趣,也只能作鸟兽散,只剩下几个人还在房间之中。
等到人几乎都走干净了,张思婉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走到秦风面前,开口道:“秦风……关于那天的事……”
“啊,你带钱了吗?”秦风知道她想说什么,干脆利落地打断了她的话头,并耸了耸肩解释道:“我看老爷子好像忘记买单了,我身上是没有一分钱的,如果你也没带钱的话,我们只能在这里洗盘子还债了。”
张思婉愣了一下,接着道:“带了,那我……”
“你先去结账吧,有什么事等回来了再说。”秦风摆了摆手。
张思婉欲言又止,最后也只能表示答应,一个人前去结账。
而秦风也趁着这个空挡,走到了门外,理清了一下关于张思婉的一些头绪,但还没来得及长舒一口气,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便走了过来,
一边嘴里还喊着:“张衡兄弟,老爷子还在里面吗?”
秦风定睛一看便乐了,这不是那位肾虚的冯公子冯长功吗?
冯长功自然也忘不了秦风这个家伙,看他站在包厢的外面,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冷哼一声:“怎么是你这个穷小子?你在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想来骗吃骗喝?”
秦风也不生气,反而笑嘻嘻地回答道:“怎么,肾虚公子,几天不见,好像盗汗虚浮的症状又加重了几分,这几天恐怕没少祸害你那个技师吧?我劝你节制一点,否则不到三十岁头发就要掉光光哦。”
说着,秦风还极为生动地往头顶上抹了抹,而冯长功也下意识地朝脑袋上摸去,紧接着又触电般索乐回来,恼羞成怒道:“秦风,别以为你会些邪门的本事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冯家用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这种贱民!你说话最好小心点!”
冯长功自从在秦风手里吃了亏之后,便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因此也不敢再轻易动手了,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我明白了,你肯定也打听到了张老爷子出院,在这里办席的事,所以来献殷勤的。”
“但是张老爷子是什么人物?哪
里能面见你这种小人物?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冯长功仿佛看穿了秦风的意图,忽然冷笑着开口。
这时候秦风瞥了他一眼,心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而这种怜悯又轻蔑的眼神落在冯长功身上,如同针扎一般,让他瞬间跳脚起来,大声怒骂:“臭小子,你不过是个穷鬼,就算会两招又如何?怎么可能配得上张思婉?你趁早死了这个心吧!只有我,冯家的公子,才……”
“冯哥,你来了!”
一声清喝从身后传来,打断了冯长功的怒骂,房间中走出一个人,秦风回头一看,不由得撇了撇嘴,是张衡这小子。
刚才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才现身。
张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