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整个庆城财富的顶点,司徒沧海对于整个城市的情报,自然是有很多手段收集的,能知道自家企业发生过的事,也不足为奇。
“欺负?”司徒月冷着一张小脸,虽然俏丽却冷若寒双,她冷哼一声道:“秦风这家伙压根就是居心不良,就算用什么手段逼迫他都不为过!”
司徒沧海面对女儿,只能摇头叹息:“秦风可是高人的弟子,也是我的救命恩人,直到现在他都在帮我治病……你为什么一直对他有这么大的恶意呢?”
“因为他就是一个骗子!”司徒月气鼓鼓地道:“父亲,你知道吗,我今天在公司的时候,看见他上了一辆卡宴!”
“卡宴,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车,但也绝对不是他秦风能买得起的,甚至结交这种人都不可能。”
“所以很明显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秦风就是一个骗子,在庆城有内应,还制造了一系列假象来欺骗您,目的是什么,难道你想不到吗!”
司徒沧海坐倒在椅子上,面对女儿的一连串质疑,心中更多的是无奈。
司徒沧海下令不准探查任何关于秦风的情报,以示尊重,因
此关于秦风到底结交了什么人,也是一无所知,但他唯一能确定的,便是自己的隐疾在一天一天被清除,身体也是越来越好了。
而那个那个玉佩信物,和这般神奇的医术,也让司徒沧海认定秦风绝对是那位高人的弟子。
这些事解释起来太过复杂,并且司徒月未必听得进去,因此司徒沧海苦恼无比。
“父亲,我没办法直接开除您下命令安插进公司的人,但是如果我要用手段将他赶出去的话,您也别拦着!”
说罢,司徒月便拂袖而去,俏脸之上满是怒色。
秦风!
不把你踢出去,就算我司徒月白活了这二十年!
“唉……”
等到司徒月的身影渐渐远去,司徒沧海才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疲惫。
在人前,他是整个庆城的顶点,是万千人物的仰望。
但在人后,也只是一个头疼的父亲罢了。
“月儿这里,只能让秦风跟她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才能继续有所进展,看来短时间内是没戏了。”
司徒沧海拿出手机,给秦风拨了一个电话,但电话那头的提示音过了良久也没
人接通,他也只好作罢。
“估计是睡了。”
“除了秦风和月儿之外,就是万城集团了。”
想到这里,司徒沧海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头也疼得更厉害了。
“万城集团……敢用我的女儿来威胁我,看样子,是做好被我彻底反扑的准备了。”
就像之前针对司徒月的绑架案,万城集团已经丧心病狂到动用暴力犯罪手段来反扑了,如果司徒沧海接下来一步处理不得当的话,这个目前最强大的敌人就算不能以残躯化烈火,将整个思途集团拉下马,也至少会带来非常严重的后果。
无论是哪方面的。
并且……商业吞并还只是一个方向而已,司徒沧海盘算的,可不只是在商业上彻底击溃他们。
“我司徒沧海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可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主……”
司徒沧海站起身来,走到玻璃窗前,俯瞰庆城如同繁星一般的夜色,嘴角闪烁着冰冰冷的色泽
…………
翌日。
秦风难得起了个大早,或许是张思婉家的床垫实在是太软了,让他感觉到腰板有些不对劲,又或者是昨晚上喝的那杯
茶发挥了功效,让他活生生被一泡尿给憋醒了,总而言之秦风睡眼惺忪地打着哈欠,一边朝着卫生间走去。
哗啦啦啦……
细碎朦胧的声音从卫生间断断续续地传来,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旖旎味道。
“什么声音?”平日里现在正是秦风呼呼大睡的时间,因此他整个人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面对卫生间传来的响动,也不假思索地推门而入。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清晨,让秦风也瞬间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看向面前的景象,紧接着便张大了嘴巴。
眼前,未着寸缕的张思婉正在淋浴之下,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嘴里发出的尖叫几乎能震碎整个房子的所有玻璃。
“你——你还不快出去!”张思婉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一般,见到秦风一直盯着她的身体,忍不住娇嗔一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