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结伙算黑涩会性质,三年以上没跑了。”
“拉了横幅、没登记,不服从解散命令,还公然袭击维持秩序的村干部,破坏社会秩序,这算非法集会得五年以下。”
“数罪并罚领头主犯十年,从犯五年没跑了!”
我
这一嗓子吆喝出来,跟在中年女人身后起哄的,一下都撤到两米开外。
中年女人也愣住了。
“打电话,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们了?”赵军气势汹汹的对我叫。
我举着手机问赵军:“主任,叫咱们村的治安队,还是打给上面派到村里的治安巡防站?”
赵军摆足了治保主任的派头,中气十足的叫道:“都打,把咱们的人全都叫来,今天咱们是官迷n联合行动。”
我装模作样拨电话,嘴上也没闲着:“我记着门口这片原来都是菜地吧?都让这帮人给祸祸了,不能便宜了他们,得让他们赔钱。”
“对!”赵军大手一挥,“把村上的会计也叫过来,算算这些人给村上造成了多大损失,今天不全部赔出来,看守所都别想去,让他们在村头蹲一宿!”
我和赵军一唱一和,彻底把这帮人给吓住了。
中年妇女赶紧赔着笑,过来拉住我的胳膊:“大兄弟,先别打电话,刚才都是误会。”
我斜眼撇着中年妇女:“你都跟我们主任动手,这还叫误会?”
赵军弹了下胸前的t恤,衣服下的胸肌跟着跳了起来。
他撇了眼中年女人不屑道:“废话少说,到底交钱还是走人?”
中年女人低头头,咬着牙说:“我们现在就走。”
她又回头对身后的人做起了演讲。
说来说去,也就是抗争是伟大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今天的挫败,是胜利的铺垫,
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觉醒,跟他们站到一起的……
我没心情听他们自我感动,一边撵人一边数落:“别扯没用的,把你们扔的垃圾都给我带着一起走,光保护狗了,环境就不用保护了?一个个都什么素质!”
不靠谱的人和事全都清理干净了,我这心里也安定了下来。
赵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站在原地看着那群人的背影发呆。
我从背后踢了赵军一下:“瞎琢磨什么呢?又看上哪个小媳妇儿了?”
赵军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跟我解释:“不是,我刚才看着里面有个人眼熟,好像以前去咱们村偷狗被我抓过。”
偷狗?
我还赶着找狗阎王帮忙办正事,也就没多想。
拉着赵军上前去拍狗阎王家的门。
红漆的大铁门看着就没少遭蹂躏,一片一片的脚印全是凹坑。
我敲了半天门里没回应。
赵军疑声问:“会不会被外面人烦的受不了,搬走了?”
“你家没人灶火上还冒烟?”我指着大铁门旁边的水泥墙问赵军,“翻过去,你行吗?”
“嘁——!”
赵军拍了下另一边的水泥墙,翻着白眼说:“我当年可是班里的训练标兵!”
我冲赵军一摆头。
赵军跳起来扒住墙檐,在墙上垫了一脚就从墙上跃了过去。
这怂货胆子不行,身手确实不赖。
我这边正准备上墙的时候,就听到赵军在墙那头一声大叫:“卧槽,救……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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