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母胎lo二十多年的我来说,这样的刺激简直致命。
我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突然我感到胳膊上一阵刺痛。
流血了?
无意间我在自己的胳膊上看到一片血迹。
刺目的鲜红血液从横直的伤口中溢出。
鲜红的血顺着我的胳膊流到了小卉的脸上。
这个颜色实在是太醒目了。
小卉她微微抬起头,用娇癫埋怨的眼神看着我。
我以为她是对我的血流到她的脸上感到不满。
但她只是舔了一下嘴角。
这本该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小动作。
但她的嘴角沾着我的血。
我莫名感觉小卉的样子有些狰狞。
她对我微笑,眼角含情。
可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贪婪。
小卉推着我坐下来。
她按着我的双腿向我爬过来。
对着她那张沾血的脸,我心中的恐惧无限放大,心里冒出了一个声音。
“她在吸你的血!”
这声音……
是爷爷?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是我可以百分百无条件信任的。
那个人就是我的爷爷。
我不敢再看小卉,也没有一丝犹豫。
我深吸了一口气,抬脚朝小卉踹了过去。
就在这一脚踹实的感觉反馈回来的一瞬间,我感觉周围都不一样了。
我感受不到小卉带来的温暖和潮腻。
现在皮肤感受到的是干燥和清冷。
“小金哥,你醒了
吗?没醒的话,狗宝儿再给你一刀!”
我听到狗宝儿的声音,猛然睁开眼睛。
这里没有小卉。
我依旧身在古墓。
铜钱剑、百宝囊和我的上衣都扔在地上,我正蹲在石棺里。
呆在我身边的是狗宝。
他一手提着剥皮刀,一手举着手电筒。
我看着自己手臂上还在流血的刀痕,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我竟然中招了。
我被鬼迷了,是狗宝儿救了我。
爷爷说过,再厉害的幻术都是有漏洞的。
只要足够警觉,找到漏洞,就能挣脱出来。
我们是三个人进来的,少了两个人,我竟没有提起警觉。
小卉好好的呆在省城,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商量七婶的事。
她突然出现在古墓里,我还是没有警觉。
这明明是个昏黑的古墓,我连手电筒都没有打,却能看清一切,我仍旧没有警觉。
那该死的幻觉到处都是漏洞,可我却沉醉其中,不自知。
我还自以为是的试探,并糊弄自己那是真的!
我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同时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我夺过狗宝儿手里的剥皮刀,朝干尸脑门正中扎了下去。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刀尖破开头骨,整个刀身都刺了进去。
干尸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跳出石棺从百宝囊里掏出一支拇指大的瓷瓶。
在田间辛劳一生的老牛
自然老死前,会对着主人下跪、磕头。
老牛断最后一口气时,会流下眼泪。
这滴泪就叫断生水,以之涂目可见阴邪诡异。
我涂了断生水,在墓室中仔仔细细看了一圈。
这墓室里,竟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难道不是干尸在作怪?
或者是作怪的鬼,已经被剥皮刀插死了?
“小金哥,军哥也在做梦,要不要给他也来一刀?”狗宝儿走过来问我。
我这才想起还有个赵军,现在不是琢磨这事的时候。
“大梅,大梅宝贝儿,来,让军哥哥亲亲……”
赵军正抱着干尸的腿一路亲上去。
我看着赵军这幅样子,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片火烫。
我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狗宝儿。”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狗宝儿:“刚才我没……”
“小金哥比军哥厉害,你只扔了包,一直站着没动,什么都没做。”狗宝儿冲我点头微笑。
我更加窘迫了,
本来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