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我把丽萨推倒在床上,让她跟李一并排坐好,才冷幽幽的说:“你让我换拖鞋,是因为拖鞋里面下了药,这是你的第一重手段,药降。”
“你说陈绮思不能见光、不能听到噪音都是借口,为的是不让我对这个房间起疑心。”
我走到墙边摸着墙上的暗色壁纸,手感明显跟普通的材料不同。
“昏暗、安静的环境是为了辅助手机里播放的录音。”
“用人类听不到的超低频效果播放的迷魂咒,是你的第二重手段,声降。”
我一脚踩碎掉在地上的手机,从床上捡起了竹筒,“这里面冒出的迷烟,就是第三重手段,你又用了一次药降。”
我把竹筒抛了起来。
“唰唰——!”
竹筒被锋利的剥皮刀削断成三截,落在丽萨的腿上。
我抬腿踩在床边,用剥皮刀在丽萨眼前缓缓划动,“不玩蛊降,换个混合降就想把我搞定?”
丽萨对我摆在眼前的刀刃视而不见,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你没中我的降头?不对,你应该已经中了,你怎么解开的?”
我对丽萨故作神秘,笑了一声。
她没说错,三个降头我都中了。
混合降一降连一降,三降合一威力加倍。
如果今天遇到的不是我,换做别人已经成了他们的听命傀儡。
丽萨的第一个药降为了不被我察觉,药效并不强烈,只是使我精神涣散,对房间里的异常布置提不起警惕心,这点丽萨做到了。
第二个声降也对我起了作
用,但是效果非常有限。
我从小把打坐念《清心咒》当午睡,对这类迷魂咒语天生有一定免疫力。
前段时间,我受困于心魔,又吃了些清净心神的药,这就使声降对我的效果再打折扣。
丽萨的前两降都没能在我身上产生十足效果。
她第三次用的药降,是那股红烟。
南方多瘴,瘴气为山林恶浊之气,发于春末,敛于秋末。
有形的瘴如云霞,如浓雾。
无形的瘴或腥风四射,或异香袭人。
丽萨用的药降是有形的瘴气。
我中降之后就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也符合身中瘴气的反应。
我就以“避障丹”应对。
结果就是丽萨下的三个降头我都中了,最终却没事的原因。
我大老远从门头沟跑来商都,收的是救人的钱,可不是卖自己的命的钱。
现在大家的立场已经改变。
我当面拆穿丽萨下降的手段是为了对她产生威慑。
她再想让我解释降头没有生效的原因,那就是痴人说梦。
我用剥皮刀的刀背抵在丽萨的脸上,
冰凉的刀身顺着丽萨的面颊往下滑动。
我也没招谁,没惹谁,好好的就冒出来俩人想挖我的心?
这要是不搞清楚,我的日子就没法过了。
我正琢磨着要不要给他俩来个“严刑逼供”,李一已经沉不住气了。
“金灶沐,骗你的人是我,全都是我的主意,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不要对女人动下作的坏心思,别让我瞧不起你!”
李一说着,还想跟我上手。
我该说这货是聪明,还是蠢蛋?
他能看出来我准备问话了,可从哪看出来我有下作心思的?
我一天至少照三次镜子,也没发现自己跟“猥琐”沾边啊?
他还想跟我夺刀。
以剥皮刀的锋利程度,本来
我只是吓唬丽萨。
要是跟他折腾起来,搞不好丽萨就要血溅当场。
我吓的赶紧抽刀收手。
“崩——!”
一声轻响,意外还是发生了。
剥皮刀从丽萨肩膀的位置划过。
她的t恤开了道口子,里面的肩带断了……
丽萨捂着彻底解放的胸脯,蜷起双腿缩成了一团。
“无耻!”
李一暴怒,举着手像头皮包骨的废物人熊朝我扑过来。
我一个窝心脚又给他送了回去。
这一脚我压根没用全力。
李一也捂住胸口,倒在床上起不来了。
我看着他这幅耸样,不禁叹了口气。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大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