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发现了四个孩子,也发现了腐尸,然后就赶紧报了官。
就这样,死在家里的“狗阎王”才被发现。
县局的人了解到狗阎王还有个孙子,到处寻找却找不到人。
这也不奇怪。
狗阎王把狗宝儿留在身边带。
爷俩一直呆在家里,外人不来,他们也不见外人。
知道狗宝儿长啥样的人都不多。
这个家相当于是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我们上次带走狗宝儿时,门口虽然有一大群网红。
但是那些家伙没一个本地的,找他们都费劲,更别说通过他们再找狗宝了。
所以联系亲属的事就一直落实不下去。
县局都把狗宝儿当失踪办,准备并案处理了。
前几天刘
福去帮狗宝儿打听办学籍的事。
县局的人循着这条线才发现狗宝儿可能在门头沟。
据赵军说,负责这案子的是他的一个老战友。
说是战友其实比赵军早入伍十几年。
现在已经是县局一线的小头头。
赵军一直把当兵那段经历看做人生的高光时刻。
所以经常去县里参加退伍兵的聚会活动。
他当着治保主任,也要受县局领导。
一来二去多叫几声“老班长”,大家就都成了自己人。
遇到这种事,“老班长”就直接打电话,找到了门头沟治保主任兼“老战友”、“小老弟”赵军。
本来按照程序我们得去县局认尸,做笔录。
赵军这次灵光的出奇。
他跟“老班长”的交情。
加上我之前抓过杀人犯、发现过古墓,救过考古队的人,一堆拿奖状的优秀事迹。
硬是在“老班长”那多争取了一天的时间。
官面上的说法是孩子太小怕出事,让我在家做做心理准备。
实际上是给我多留了一天的时间,希望我明天去认尸做笔录的时候,能提供出更有效的破案线索。
最好是直接把案件结果交过去。
当然,这是我自己理解的。
我这么理解也是有根据的。
只为了安慰孩子才拖一天的时间,有必要通过赵军给我提供这么多的案情细节吗?
有必要把布置在案发现场的警力临时抽走吗?
别管怎么说,这次七婶她们是帮我镇稳了后院。
赵军又给我来了波超强
辅助。
连自身难保、奸猾如蛇的刘福都用了心。
我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一天时间就一天的时间。
我要不查出点什么来,就白当这个“小五仙”了。
“小心点,什么都别碰,什么都别摸,用眼睛看就行了。破坏现场可是犯法的!”
事别一月,我在赵军的唠叨声中,再次走进了“狗阎王”的家。
用科学的话说,空气中的尸腐味道还没散尽。
用我这行的专业术语来说,这院子里溢满了阴寒死气。
我站在堂屋前,不禁心生恍惚。
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坐在轮椅上,瞅着旱烟、看天等死的老头!
“老爷子死的惨啊!”
赵军拍了拍我的后背,冲着院子中间的小屋叹了口气。
这间小屋盖在院子正中间。
风水上说,这是个气息不畅,财运不通,困人锁命的“回字局”。
我爷爷老五仙用这个“回字局”锁住了狗阎王的魂和命。
狗阎王把这个小屋,当成下刀剥皮的杀生坊。
他取血祭命增添了“回字局”的效果,让自己多躲了十一年的报应,却也增添了更多的孽债。
最终的一次的反噬,就让狗阎王落得个惨死曝尸的下场!
我掀起门前的警戒线,抬手推动了对开的房门。
8月里正热的暑天,一股让人彻骨胆寒的凉气铺面而来。
“嘶——!”
丽萨在我身边打了个哆嗦。
赵军缩起了脖子。
我缓缓闭上了眼睛,手指紧紧扣住了自己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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