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法度的县局接手这么久。
如果占卜是大数据的算法,那狗阎王之死就相当于是有大量的数据缺失。
别说是我,就算能逆天给大唐改国运,还搞出推背图的李淳风在这儿,他也算不出来。
狗阎王的魂儿也不可能在这里。
论死法惨烈,狗阎王可以当厉鬼。
而且还是极凶的那种厉鬼。
但狗阎王在十一年前,就已经对自己的死有了明悟。
他也知道这十一年后,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
他没怨气,所以不会成厉鬼。
从我的职业角度看,狗阎王的死甚至不能算做枉死。
客观的说,狗阎王的死是天理循环,该得的报应。
好人为了做事,有可能被逼无奈先做了坏事。
坏人也可能为了做
坏事,无意间做了好事。
报应其实是个中性词,不是专属于坏人和意喻惩罚的贬义词。
狗阎王73岁那年就该得他的报应。
在我爷爷指点下,他硬拖了十一年的命,用来带大狗宝儿,为狗宝儿安排脱离家世传承的后路。
这十一年里的每一天,对狗阎王来说都是强取来的。
不是自己的东西迟早都要还,强取来的还要加倍还。
累积到最后,狗阎王就有了这么一个堪称凄惨的死法。
如果他不是被人害死,而是死于疾病,那也一定是受尽病痛折磨,苦熬生死两难之后,才能咽气。
任何一种死法,哪怕再痛快,用到这时的狗阎王身上,都会变成折磨人的刑罚。
这就是狗阎王的报应。
他死的惨烈不一定是坏事,这也是赎罪的一种方式。
吐出憋了十一年的最后一口气,对狗阎王来说是解脱。
现在狗阎王大概早过了鬼门关,上过奈何桥,停过望乡台,走过黄泉路。
十殿阎王处,也不知会得个什么样的功过。
总之,占卜没戏、招魂也没戏。
赵军听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就是没有捷径可走了,看来我这次要在‘老班长’那打脸了。”
“不一定。”我对赵军笑道:“就像你说的用眼睛来看。”
“那么多东西都被当证物搬走了,说明狗阎王死前在这里留下了很多痕迹。”
“他早就瘫了,杀他的人总不可能是在他死前,陪他在这屋里到处转悠,回忆怎么杀狗。”
“所以我猜他们是在活虐狗阎王。”
“你
刚才说接狗阎王血的是个大缸,那缸一个人是搬不动的。”
赵军狠劲拍了下自己的脑壳,“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也对着赵军的后脑勺拍了一下,说:“你没想到的多了,那三只大狗还记得吗?”
赵军连连点头,脸上还露出后怕的表情。
当初我们过来的时候,在三只大狗那里是吃过苦头的。
“是啊,人少了,也干不过那三条恶狗。”赵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却摇头说:“没用,那三只狗极通人性,不比红姑差,凭人多制不住他们。”
“这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
“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让那三只狗打不过,也没法出去报信求救?”
丽萨站在门口说:“对付灵兽,得用异术,用降头术就可以,或者类似降头术的方法,”
“是这么回事,但又不全对。”我对丽萨说,“对付一般的狗,我有一种叫‘怯地羊’的灵药,这药来自于狗阎王。”
“狗阎王是家传的绝技,我想他对付狗的招数还有很多。”
“像红姑这样的灵兽,我对付起来都会觉得吃力。”
“因为我对狗不够了解,但红姑却是狗阎王养出来。”
“一个能对付狗阎王的狗的人,会有什么特征?”
我抬头看着赵军。
赵军迷茫的摇头。
我说:“肯定跟狗阎王一样,与狗有特别的羁绊。”
赵军急切的问道:“你就别打哑谜了,到底想到什么了,赶紧说啊!”
我低头,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军哥,咱俩可能跟害死狗阎王的人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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