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没戏。”
丽萨沉着脸思虑了半天,突然又莫名其妙的阴转晴天了。
她一口答应下来,还要磕头什么的。
记名弟子这事对我来说无所谓,顶多是多费点口舌做做灵学科普,没什么实际意义。
我就全给她免了。
丽萨倒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见我开始绕着桌边贴阴符,就问我这是什么讲究。
我告诉他,过了鬼门关还有奈何桥。
在人间作恶多端的厉鬼抓回阴曹,会被投入桥下的血河中不得超生。
过了奈何桥,在黄泉路与酆都城之间还有恶狗岭、金鸡山、恶鬼村。
这三个地方就相当于是给下阴曹的鬼魂先来个杀威棒、下马威,让鬼魂知道厉害。
按着老理数,死人下葬时亲属要在尸身旁放打狗棒、手心放干粮。
这是为过恶狗岭和金鸡山做准备。
恶鬼村里则是没有亲属安排打狗棒和干粮,被恶狗、金鸡啃啄到灵体不全,无法转生的残缺鬼魂。
咱们从酆都城里召鬼魂出鬼门关返阳问事,就要用米先喂饱厉鬼、恶狗、金鸡和残魂。
不然召鬼就成了害鬼。
赵军一拍大腿叫道:“原来如此啊!”
他忘记了“老班长”说过的一个细节,这时才想起来。
狗阎王尸身的脖子上挂着个比牙签稍粗点的小木棍,还有个装着五谷、指头肚大的小布包。
有些心理有问题的凶手,杀人时会做有仪式感的怪异行为。
县局的人曾经怀疑这是凶手给狗阎王戴上的,可是也没研究出什么道道来。
现在经我这么一说,赵军立刻明白了。
那
是狗阎王知道自己杀狗为生,这几关不好过,特意为自己死后的事提前预备下的。
赵军忙着给“老班长”孔龙发消息。
我贴好了阴符,继续说道“桌上的一支蜡烛是引路,让返阳的鬼魂知道往哪儿去。”
“三支清香是供奉,简单说就是吃饱喝足好问话。”
“桌边的一圈阴符,是为了隔开人间的阳气,让返阳的鬼魂有处落脚。”
我在正对蜡烛的位置留下一块空缺没有贴阴符。
丽萨就指了出来:“这个是为狗阎王的鬼魂留的路吧?”
我从后腰拔出剥皮刀说:“符咒是山、医、命、相、卜五术的根本,用法千变万化,一言难喻。”
“这一空就是‘门’,鬼魂由此进出不错,也是防着游魂野鬼乱入。”
“按照正常的仪轨,我该准备一道天师符做门。”
“不过这把狗阎王的家传宝刀,自带煞气,既可以引狗阎王的魂,也能震慑孤魂野鬼。”
“一会儿我会以这把刀做门。”
丽萨掏出手机开始记下要点。
我一把拉过赵军,“军哥,又到你大显神威的时候了!”
赵军举起胳膊,拱着粗壮的二头肌说:“放心,我这身板阳气足的狠,我就站这给你当护法。”
“别啊,当护法大材小用了。”我把赵军按在桌边坐下来,拉着他的手塞进了米堆里。
赵军大脸煞白,讶然的看着我,“你不会是想让我……”
我点头说:“这里就三个人,丽萨是洋人还是女的,她搞不来这个。”
我干脆的扯下衣领,露出背上的一大块胶布给赵军看。
“我被这三个血窟窿破了三关,阳气不足接不了阴,这事只能你来!”
我话音落下,就没给赵军反应的时间。
抖手一张白磷符燃着了香火、蜡烛。
然后转手到赵军身后撵出他后脖颈的大劲。
“咯——!”
赵军怪叫一
声,整个身体开始微颤。
“叩门关,撒米食……”我左右连戳赵军胳膊上的麻筋。
他插在米堆里的双手被麻筋牵动起来,整个桌子被拍的“哐哐”作响。
赵军一脸惶恐的问我:“这就开始了?”
我没搭理他,抬手按在赵军的天灵盖上,心中默念狗阎王的大名:“苟日升。”
一阵夜风吹过。
桌上的烛火舞动,火焰飘摇中只剩下焰心一点蓝光。
“奉天行道,召鬼返阳!”
我撤身挪步到桌子对面,手持“枷鬼诀”在桌面摊开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