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了解我的为人啊。
他还是怕我面和心狠,对他侄子下阴手,所以才找这个机会想继续缝弥一下。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老古的面子,我得给。
他的心,我也得给他安下来。
七婶也是场面人。
她一直没说话,却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七婶张罗着借口,把其他人都留下来陪狗宝儿。
我就带着赵军跟上老古和大侄子先去办公室。
临走前,我让七婶他们过会下山一起去吃饭。
这话是两层意思。
一层是约时间。
现在已经十点出头,再过不到一个钟头就是饭点。
他们下山也得几十分钟走,左右也就多呆半个小时。
另外的第二层意思是中午我得做东,请老古。
这都是场面上的人情话,说白了就不好看了。
七婶听得懂,老古听得懂就足够了。
本来一切都顺顺当当的事,当我和赵军、老古、连他大侄子走到半路上时,突然出了岔子!
大侄子迷路了……
他在自己地头上迷路了。
天空地阔的地方。
我们远远的都能看到墓园的办公楼。
可大侄子带来带去,就在墓园里东绕西转,出不去这块墓地。
直到老古也觉得不对劲,开口发问。
大侄子才满头冷汗的说:“叔,不会是大白天遇到‘鬼打墙’了吧?”
这话说出口,他们三个人一起朝我看了过来。
其实我早发现不对劲了,但我没法明说。
之前已经跟大侄子有些不愉快,他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
我要是当面点出来,大侄子再给我来个不识好歹,反而让老古左右为难。
现在大侄子自己说出来,我也就没顾及了。
都觉得见鬼这事不可能出在大白天。
但我说:“晌午头墓地见鬼,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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