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压制心里的兴奋,从百宝囊里又取出了一张雷符。
这种事必须得验证清楚。
万一刚才那道雷是瞎猫碰见死耗子呢?
“玉清始青,真符告盟……”
我再次念起雷法咒决。
布陀突然向我冲了过来。
唉?!
这家伙想搞偷袭?!
我放低手臂,将掐在手心的符咒对准布陀。
布陀高喊了一声,猛的扑倒在地。
他喊的是鸟语,我也听不懂啊。
这时站在布陀后面那一大帮降头师就乱了。
我掐着符箓的手本来是防布陀的,现在布陀趴下了,自然就对准了他们。
降头师们有的跟布陀一样抱着脑袋、趴在地上,有的嚎叫着往宴会厅外跑。
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互相误会了。
布陀见我第二次用雷法,就把我第一下雷击大楼当做警告,以为我这第二下要来真个的,所以他冲过来是要叫停我施法。
我误以为布陀是准备偷袭我,所以防备了一下。
然后降头师们就确定了我是想把他们给“团灭”掉。
“大师,手下留情啊!”布陀趴在地上朝我伸手示意。
布陀身为会长亲自去接我,多少有点探虚实的意思。
不过他好歹当过我的司机,现在喊这声“大师”也挺顺耳。
看在布陀的情面上,我
决定换个时间再做实验。
布陀从地上爬起来说:“大师,咱们签好了生死文书,约定了是斗法,请你遵守约定,不要妄动杀机。”
听一个外国人说话华语,还能说出文绉绉的味道。
这感觉就像在伦敦大街上,看到洋鬼子在唱“义勇军进行曲”。
带劲!
我瞅着布陀沉声说:“对呀,咱们签的是生死文书,所以你们弄死我,我活该,我弄死你们也理所当然!”
“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开始吧!”我作势又要掐手决。
趴在地上的降头师们也鬼嚎着逃出了大厅,只剩下布陀一个人战战兢兢愣在原地。
我看着空荡荡的打听,“他们这是推举你出来跟我单挑的意思?”
布陀听到我这话,脸上顿时涌起了一片血气。
这是被那帮协会里的降头师,生生气出来的热血翻涌啊!
“唉,你别一直傻愣着了,是你们约我来的。”我对布陀说,“我现在人到了,你们连个说法都没有,这算怎么回事?”
布陀的个头比我还高出一个脑袋,他低着头对上我,怒火顿时消没了,气势也散尽了。
“大……金大师,”布陀眼神飘忽,“你看这次约斗能不能到此为止,今天……”
布陀夹着嗓子说:“今天我们降头
师协会有其他要务必须处理。”
“我说布陀啊!”丽萨突然开口笑道:“在降头师里,你也是有名的师傅,咱们能不能要点脸?”
“气势汹汹下生死文书的是你们。”
“我们人来了,商量要群殴把我们弄死在这里的也是你们。”
“现在知道谁的拳头硬了,就想打退堂鼓?”
布陀张嘴要解释。
丽萨哪能给他这个机会。
她抱着膀子冷笑着说:“害怕不敢打就承认,别找那么多理由,我都替你们丢人。”
“这个降头师协会也不要搞了?就你们这成色、这人品,咱们降头师的名声让你们败光了……”
丽萨牙尖嘴利,说的布陀咬牙切齿。
布陀狠声问丽萨,“你也是降头师?”
“是。”丽萨撇了布陀一眼,“不过别用‘也’字,华国有个成语叫物以类聚,我!不屑与你们为伍!”
“臭娘们!”布陀握紧了拳头,暴吼一声:“我飞降师布陀,向你挑战!”
丽萨被布陀一声“臭娘们”激怒了。
她也甩下狠话,“我药降师丽萨·比尔斯……”
吉妮匆忙过来捂住了丽萨的嘴。
“别傻看着,你倒是劝劝丽萨啊!”吉妮向我求助。
这个女人大概、、不只长的像男人,说话也从来没有女人样
,求人都求的这么生硬。
“人家俩人比划一下,管那么多干嘛?”我对吉妮说,“我在这儿看着呢,丽萨又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