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当做是我的投名状了!”我问高思智子,“你华语说的这么好,应该明白‘投名状’的意思吧?”
高思智子背身踱步,”陈鹤年那老东西说过,你是爪牙尖锐、奸猾狡诈的狼。”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纳个投名状让你能信任我。”我轻松的把玩手里的枪。
高思智子走到陈绮思背后停住了脚步。
我以为他要对陈绮思下手。
没想到高思智子突然挪步到陈鹤年的七太太和八太太身后。
寒光连闪。
两个人女人一起趴倒在桌子上。
高思智子一直藏在斗篷下的左手高高举起,亮着带血的匕首。
“锵——!”她把匕首插在陈绮思面前,口中灼灼竟然念起了咒。
下一刻,陈红拂的死尸突然动了。
高思智子!
这个女人竟然懂术法?
只见已经死去的陈红拂自己翻身仰面躺倒。
她用右手从自己断开的脖子探进了自己的胸腔。
“咕咕唧唧——!”
血肉翻涌的声音之后,陈红拂把自己的心扯了出来。
陈绮思直接吓晕过去。
高思智子的施术还没结束。
他走到死去的两个女人身后。
又是一阵诡谲、难懂的法咒从她口中念出。
短发的女人,陈鹤年三年前收起房里的艺术系大学生,也猛的坐了起来!
刚才高思智子的匕首从八太太的后心穿膛而过。
此时这个已经死去的女人,竟然把十根手指抠进了胸前的伤口里。
她用力一扯!
染血的白色衬衣被扯开了。
她胸前的伤口也从脖子裂到了肚脐。
八太太像脱衣服似的,把自己的皮脱下来捧在双手上。
她成了一条连着肉条、淌着血丝的血葫芦。
接
着是死在无皮女尸旁边的七太太。
这次尸体没有动,动的是尸体胸腔伤口流出的血。
未凉的鲜血好似有了生命,顺着七太太的尸体趴上了桌面。
记得之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有关“流磁体”的视频。
先流动又在桌上聚成一团的血液,就是那种介入固体与液体之间的质感。
“你知道她这么流弊吗?”我扭头问尼克。
尼克此时脸色依旧苍白。
他失神的点头又摇头。
尼克被我戳过丹田,但阻停的血脉已经重新疏通过。
他现在的苍白都是被高思智子吓出来的。
幸亏陈绮思已经昏了,不然这一幕肯定会让她做一辈子的噩梦。
其实,我也看麻了。
我仔细回忆遍了爷爷教过的所有术法知识,确定自己根本没听说过,更没见过这一招!
高思智子在看着我笑,她的笑容阴鹜、猖狂。
她是在向我展示实力,以此震慑我不要在她面前耍弄心计。
我朝高思智子伸了下手,示意让她继续。
高思智子背过身,当着众人的面宽衣解带。
随着她的斗篷与洋服滑落,一副让我浑身不舒服的纹绣露了出来。
从高思智子的肩膀到膝盖后的腘窝,图绘着一只正在血海中翻腾的女鬼!
她再次开始吟唱咒决,肩膀后背跟着耸动,那只纹出的女鬼随着皮肤的皱涨,好像活了一般。
此时更加让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陈红拂的心开始跳动,跳的越来越快。
那颗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甩飞起来,落在无皮女尸捧着的人皮上。
紧接着七太太的血也开始跳动,同样的节奏,同样的甩起落在人皮上。
血液蠕动,顺着血管爬进了心脏里。
“寄命之术!”吉妮突然站了起来,“这是我师父研究出的降头术,你怎么会?”
高思智子用嘲讽的眼神看了眼吉妮,转过身将双手搭在昏倒的陈绮思肩头。
“带着她,跟我走!”高思智子,转身朝门外走。
血尸亦步亦趋跟在高思智子身后。
我知道高思智子的话是对我说的。
我扛起陈绮思也跟了出去。
吉妮要跟着出门,被尼克用枪制住。
我们跟着高思智子穿过走廊,进入一座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