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所以我让丽萨帮我办新身份时,就没有刻意叮嘱保密。
除了布陀这群阴阳师外,知道我新身份的也仅仅是跟我相熟的几个人而已,我一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但假死这种事本身的意义就在于保密。
小鬼子能知道,只会是陈绮思告诉他的。
陈绮思把我的隐秘,漏给一个外人知道,这里面的内涵就深了。
我甚至可以理解成陈绮思已经在针对我了。
丽萨抢在我前面发作,这
是在为陈绮思找补啊!
我抬手拦住了丽萨。
“我们东瀛人最看不起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吃软饭的男人,另一种是华国人。”福田正雄抬手拽起了我的领子。
卧槽!
我拦住丽萨是不想让他搀和进我和陈绮思的事里,这小鬼子把这当成软弱的表现了?
“去你妈的!”我抬手捏住福田正雄的手腕。
“咔——!”一声轻响。
福田正雄的手腕被我卸了。
我顺便又赏了他了他一记“抹脚脖”。
福田正雄仰面躺倒。
我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福田正雄忍痛从后腰掏出个白面橘耳的狐狸面具扣在自己脸上。
东瀛的神都是妖怪。
狐狸在华国是狐狸精,在东瀛就是神使。
小鬼子跳狐舞驱邪,戴上狐狸面具消灾解厄、百邪不侵。
刚才看福田正雄跟布陀激出了火花,我就觉得这小子不是普通人。
现在他挨了揍,就戴狐狸面具,肯定是要施法。
我一个'电炮'砸在福田正雄眼窝子上,面具裂成两半掉在了地下。
“好!”布陀在旁边先给我捧了场。
那群降头师也哄闹起来。
“认识?”我卸掉福田正雄另一只手腕,扭头问布陀。
布陀冷笑,“东瀛纳福院的人,去年才来的狮城,抢了我们不少金主。“
福田正雄叫嚣,“你们敢动我,我……”
“原来是对头啊!”我一脚蹬碎了福田正雄的下巴,“真巧,咱家跟小鬼子也有世仇,那就扔进海里喂鲨鱼吧。
”
我对布陀微微皱眉,显出一抹杀意。
布陀犹豫道,“纳福院在狮城实力不行,可是……”
“可是个屁啊!”我揽住布陀肩膀,“他是过江龙,你还是地头蛇呢,东南亚是降头师的大本营,你们让人家在老窝里扎根刺儿还不吭声,别处降头师分会都不知道怎么在背后骂你们丢人呢。”
布陀深吸口气,憋红了老脸。
他回头看向其他降头师。
这个时候不用说话,只看那一个个杀气腾腾的气势,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布陀神色一冷,对着福田正雄耸了耸下巴。
刚才在电梯里套黑袍、掏骷髅头的家伙跳了出来。
他用黑袍在福田正雄脸上略了一下,福田正雄立刻像柴火棍似的挺直了身子。
黑袍男兴奋的揪起福田正雄的领带,往楼梯间里拖。
我叫住黑炮男。
黑袍男诧异回头,疑惑的看着我。
“扔海里没意思,找条有鳄鱼的河撕了吧。”我提醒黑袍男,“记得把过程拍下来,发给我。”
黑炮男还是满脸疑惑。
布陀赶紧用我听不懂的土话又说了一遍。
黑袍男这才明白我的意思。
他舔着嘴唇朝我点了点头,掀起黑袍把福田正雄兜进去,兴冲冲的冲进楼梯间。
一个福田正雄成功激起了降头师们的杀性。
他们一个个瞅着我,两眼直放光。
布陀也是一脸期待的等我指示。
“赶人,清场。”我指着会议室大门,“第一个站出来的弄半死,还敢出头的直接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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