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
吉妮神补刀:“落难的时候跟我们谈彻心扉,现在抖起来了,故弄玄虚的毛病也回来了,大概这就叫狗改不了吃屎吧?”
我伸出一根食指回应吉妮,“我是老板,你是助理,你竟然
帮着外人吐槽我,先扣你一个月的工钱。”
“你给过我工钱吗?”吉妮反问。
我掉转食指指向陈绮思,“我老板没给我工钱,我拿什么给你发工钱?”
布陀笑道:“祸水东引啊,还是不变的老套路。”
陈绮思无奈的揉着额头,“早知道你是这样,或许老比尔斯才是正确的选择……”
汽车开上通往酒庄的公路。
蓝天、白云、隐隐果香都让人心生惬意,我让吉妮停了车。
我望着窗外的葡萄园,搓起下巴问布陀,“你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吗?”
布陀迷茫的摇头。
吉妮试探着说:“是那些稻草人吗?”
“没毛病。”我朝吉妮伸了个大拇指,转头对布陀说,“会长啊,我们要居安思危、时刻保持警惕啊!”
布陀也看向那些稻草人,可他看了半天也瞧出点什么来。
布陀问吉妮,“那些稻草人有什么不对?”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不舒服。”吉妮揉了下眼睛看向汽车的里程表,“还有这条路,单行道的水泥路,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我让吉妮打开后备箱,就拉着布陀下车。
我从百宝囊里取出罗盘,对着太阳的方向站定。
现在是上午,可是罗盘指针就是固执的把我对着的方向指示为西方。
“小儿科。”我把罗盘放回去。
布陀疑惑的问我,“真的有问题,你不是在糊弄我们吧?”
“我能糊弄你,吉妮那一根筋的人会糊弄你
吗?”我反问布陀。
布陀神情谨肃,对着扯起挥了下袖口。
两只蝙蝠从车底探出了头。
我搭起布陀的肩膀,“能不干那大炮打蚊子的事吗?太丢人了。”
“不是。”布陀疑声问,“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就算现在不能说,你好歹也要告诉我该做什么吧?”
“小问题,好解决……”我低声着叮嘱着布陀,带他来到了葡萄园边,指向一个稻草人。
布陀满脸不可思议的说:“你确定要这么做,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对布陀摇头,“这可是个大杀局,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有人对咱们暗藏杀机啊!”
布陀说:“为什么你不亲自来?”
我扯了下大裤衩的松紧带裤腰,“我里面挂空挡,在这搞这个,裤衩上挂地图跟人谈判吗?”
“你就不一样了。”我瞄了眼布陀的裤子,“你这黑色的裤子,布料还是高级货,沾上了也看不出来。”
布陀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抬脚进葡萄园。
我在身后问他带纸了吗?
布陀头都没回,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我转身回车上。
陈绮思紧张兮兮的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布陀走到稻草人跟前蹲了下去,低声暗笑,“没事,布陀肚子不舒服,上个野号……”
汽车中控屏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吉妮刚准备伸手点上去,屏幕又变回了正常状态。
她自言自语,“这么好的车也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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