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我们是平等的伙伴关系,对外我们是众位一体的关系。”
“不要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扔给我的人,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让你们都活着。”
我把自己那张协会会员的证书拍在桌上,“你们觉得可以,咱们就一起玩,觉得不行,咱们现在拜拜。”
老比尔斯看到没人出声,就主动开了口,“只干份保镖的差事对你来说太屈才了,我们想给你更多的资助也给不了。”
“发展和壮大是必须的。”我对老比尔斯说,“你们给我资助,也是在做长线投资,我自然会给予你们回报,钱和权能换来的俗物你们不会稀罕,我的回报一定是你们搞不到的东西。”
我走到帕琳身后,抬手捏住了她的脖子
,帕琳像触电似的跳了起来。
她活动了两下脖子,对我笑道:“换了五个按摩师也没用,吴先生的回报确实不容易搞到。”
帕琳这话里暗藏着讥讽的意味。
我抬手把一个小拇指粗的细长小瓶子扔到了会议桌中间,瓶身上缠着我的圣珠“嘎巴拉”。
这瓶子就是刚才我从帕琳脖子上顺下来的。
此时圣珠发出了淡淡的白光,瓶子里黑色的浓稠液体不断翻滚,液体中有一张张拇指大的鬼脸不断的撞向瓶身,还隐隐发出了“叽叽”怪叫声。
帕琳的脸上惊容立现,稍纵即逝。
我把帕琳按回座位上,又掐紧了她的脖子,“公主最近正在风口浪尖,凡事更要小心些,这个瓶子不管是谁给你的,那人都没安好心,到底是保命还是害命,你不懂,我才懂!”
帕琳点头,“我明白了。”
老比尔斯等着我坐回到椅子上再次发生,“我没有意见了,大家怎么看?”
帕琳和陈绮思紧随其后,最后的结果已经没必要看了。
我收起纸飞机协会的会员证,走出会议室。
老比尔斯的好意我已经照单全收,接下来就该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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