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穿过原始森林,狗宝儿又回到营地,并带回了那条身在异界的信息。
这样的结果让人难以接受,但事实是无可辩驳。
如果在正常的世界,狗宝儿朝一个方向走,会有两种可能。
身在大陆,三个月的时间可以走出一片无人区,但绝对不可能从温带气候区走到寒带、热带气候区,最后又走回温带。
身在域外的海岛,朝着一个方向走,见到的应该是大海,也绝不可能再走回来。
还有这条让他们得以活命的河。
江河入海是常识,正常的河怎么可能流成一个自循环的大圈?
为了搞清楚真相,小卉跟狗宝儿一起画了一张地图。
一张没有海洋的微
缩版世界地图。
那是另一个世界的地图!
在这之后,他们就渐渐接受了现实。
赵军示意我看河边。
七婶正在帮刘福清理秽物、换衣服。
我惊讶的问赵军,“你别告诉我七婶焕发第二春,跟刘福在一起了。”
赵军捋着杂乱的头发,摇头苦笑:“身在完全未知的陌生世界,抱着根本没有可能的希望是很痛苦的,相比之下选择接受,把眼前活的更好才是现实。”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赵军忽然异常严肃的问我。
我拽起一支狗尾巴草含在嘴里,淡淡的清甜味道无比真实。
“呆在这个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世界里,再不可能的事也是正常的。”我看向狗宝儿的墓碑问赵军,“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狗宝儿、红姑他们是怎么死的?”
赵军沉声说:“他们都是被希望害死的!”
有接受现实的人,就会有想要改变现实的人。
狗宝儿用亲身经历,给大家找到了初来时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但还有怎么来的?如何回去?两个答案没有结果。
狗宝儿又琢磨了两年,他觉得答案应该就在那条自循环的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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