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现象的成因有很多种,但是都非常偶然。
比如一群成年的老鼠恰好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争食。
再比如同一窝的小老鼠,自小就把尾巴缠在了一起没有解开过。
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出现在这种状况肯定就意味着这群老鼠失去了自由捕食的能力。
它们注定了只能由其他自由的老鼠来喂养,才能活下来。
除此之外,“鼠王”还有一个特别的寓意。
在过去,人家认为这种现象的出现,往往预示着瘟疫的爆发。
不过现代的科学理论,已经给这种寓意做出了解释。
过去的瘟疫很多都是由动物和蚊虫传播的。
能产生“鼠王”,说明老鼠多。
老鼠多意味着卫生条件差,卫生不好病菌滋生,传染病也就跟着出现了。
“哎!”我招呼叫老比尔斯过来,“你让它们把那个海伦叫出来我看看。”
老比尔斯瞅着那一窝胡乱拱成一团的老鼠,也犯起了愁。
我拍了拍老比尔斯的后背以示安慰。
老比尔斯犹豫着自言自语:“会不会有什么咒语,让传信的人给忘了?”
“嗯,也有可能是你的海伦大师在考验你。”我煞有介事的装出严
肃口吻,“说不定他是想让你帮这群老鼠解开尾巴上结,然后它们就带着呢,去找老鼠女神了。”
“什么老鼠女王?”老比尔斯问我。
我说:“海伦大师啊,这些老鼠是鼠中王者,海伦能抓到它们,自然就是鼠中之神喽。”
老比尔斯面对我的调侃,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智商。
他抬腿一脚踢翻了笼子,一大团老鼠从里面滚了出来。
“该死的神棍!”老比尔斯沉声骂道。
我侧头看向老比尔斯,“说话注意点啊,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骂我呢?”
老比尔斯正要开口解释,我抬手制止了他。
我的眉心突然滋生出一股奇痒难耐的感觉。
就像是有只手在我的头盖骨里,戳我眉心部位的骨头。
我向左扭头,脑袋里那只不存在的手在朝右边戳。
我再朝右扭头,那只手又戳向了左边。
我摆正了脑袋,正对着地上的鼠王,那股奇痒难耐的感觉瞬间放大了十倍。
我用力揉了揉眉心,拉着老比尔斯开始后退。
老比尔斯诧异的问我,“怎么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老比尔斯解释。
上次在暹罗预险时,我发现眉心的天眼可能具备感知
危险的能力。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我也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真的被我蒙对了。
“嗷呜——!”
山林中传出了悠扬的狼嚎声。
那声音此起彼伏,连成了一串。
老比尔斯从怀里掏出手枪,“咱们完了,是狼群,北美灰狼,全世界最大的狼。”
“不用你说,有眼睛就看得出来!”我瞅着一只突然从树后窜出来庞然大物,脑门上的冷汗嗖嗖的直往下淌。
我下意识的去摸衣兜。
可我身上的衣服,还是被吉妮和陈绮思忽悠着换上的西装礼服。
现在别说法器了,连个纸片都没有。
“还有枪吗?”我问老比尔斯。
老比尔斯说:“你的枪法比我好,我的给你。”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间,又多了六匹大狼分别从左右和身后把我们彻底包围了起来。
老比尔斯到底是当过兵、打过仗,一辈子腥风血雨走过来的。
他咬紧了腮帮子,举枪上膛,看样子是准备倾全力再最后拼一把。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从地上捡起了一根胳膊长的破木棍,好歹比空着手强些。
七匹大狼喉咙里不断发出低吼声,矮着腰背开始朝我们抵近
。
有过之前和红姑那些大狗的相处经历,我知道这是他们将要发起攻击的前奏。
老比尔斯用低沉的声音问我:“如果今天你能活着走出去,还会不会去埃及找王陵?”
我听出老家伙这是想跟我留遗言的节奏,毫不犹豫的就告诉他:“肯定不去。”
“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去的,那我就放心了。”老比尔斯说着话,慢慢拉开了大衣。
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