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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广泛意义上的统称,是西方人对从事神秘学领域有关研究和拥有特殊能力之人的定义。
教会的牧师,道教的法师,佛教的禅师,我这种野路子的阴阳仙,布陀那种降头师,乃至纳福苑那些东瀛垃圾都是可以用“灵媒”二字来称呼。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和海伦应该属于同行。
我想自己之所以对这位素未蒙面的大师心怀芥蒂,大概得从我第一次参加“纸飞机协会”的聚会算起。
这家伙给我设了个所谓的“灵迷境”,替协会中的其他会员来测试我的能力。
虽然被我用布陀的一泡尿给破解了,但被同行试探依旧不是一件让人感觉爽快的事。
尤其是这位同行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当然,我与这位海伦大师之间,还存在着一道先天的芥蒂。
我是一个来自东方华国的阴阳仙,面对华国的同道中人,我可以万分谦虚的认为自己不算什么。
因为我知道在华国浩瀚的文化面前,我所知所会的确实不算什么,比我厉害的人多的是。
但是面对一个洋鬼子同行,我难免生出自傲之
心。
毕竟术法的根基是文化和底蕴,如果比文化和底蕴,在我的心里这些靠抢夺别人土地、灭绝别家文化发家的西洋鬼子就是一群土匪盲流。
所以客观的说,我对海伦是存在莫名敌意的。
老比尔斯抹了把汗水,悄悄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琢磨你那位海伦大师到底要做什么。”我停下脚步,仰望面前蒙着白雪的山岚。
老比尔斯低声说:“你也发现了。”
“呜——!”
背后的大狼对我们发出了警告。
我对老比尔斯微微点头,再次迈开了步子。
从这些狼押着我们走出森林之后,我就意识到了。
它们的目标似乎就是这座被森林环绕的山。
那山上有什么?
等着帮我们用骨头找到文森特家族后人的灵媒海伦?
还是能实现愿望的精灵?
我是习惯于运筹帷幄,把一切都在心里归纳清楚才做事的人。
别人的迷茫我看的多了,早就习惯了。
现在轮到我迷茫了。
之前我对西方神秘领域的认知,都只停留在刺激的好莱坞电影和猎奇的网络文章。
以至于我完全搞不清目前的状况,也无法预知有可能发生任何的事。
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很沮丧。
“小心——!”
老比尔斯一把拽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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