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来得及推开她,她就像条八爪鱼似的搂住了我。
眼见她又把脸贴了过来,我感觉把推着她肩膀的手挪到了自己脸上。
“别激动,冷静,千万冷静……”我轻声说着安抚佟玲。
佟玲突然又坐了起来。
她根本不给我逃离的机会,就在我肚子上狠狠墩了一下。
我吃痛失力的片刻,她又拽着我的胳膊用双脚紧紧踩住了我的手心。
她板着脸冷声说:“是我有毒还是你有病?我们差点死了你知道吗?我是个女孩儿,我需要安慰,需要安全感,需要情绪宣泄!”
我呲牙咧嘴的喊疼求饶。
佟玲根本无动于衷。
“拜托啊,你好好看看咱俩到底谁更需要安慰,更需要安全感?”我苦着脸问佟玲,“你现在哪像个女孩子?”
佟玲被我逗乐了。
我也总算是脱困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老妈妈他们呢?”我揉着酸困的手腕问佟玲。
佟玲耸了耸肩膀,直接躺在了地上。
她说:“我也被炸晕了,只是比你早醒
了一会,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跟佟玲一起受困了。
在坍塌的电路管道里,她胁迫我的恶事还历历在目。
还有他制服老比尔斯时的凶狠样子。
老比尔斯气力不足,可他经验丰富还有战场肉搏的经验,要是徒手干仗往死里弄,我不一定能弄过老家伙。
眼前这女人可是能够轻松摆平老比尔斯的。
我觉得自己还是得识相点,不要招惹佟玲为妙。
万一她在这里逞凶,那可是凶多吉少。
我没敢再跟佟玲搭话,四下里察看起来。
又是一间没有出路的密室,也就十个平方大小。
四壁、天花、地板都是那种黑色陨石的材质。
没有任何照明的设施和光源,却完全不影响视物?
我正琢磨的入神,佟玲的脸从背后凑了过来。
她用下巴狠狠梗了我一下,问道:“怎么样?看出来点什么了吗?”
我轻轻把肩膀从佟玲下巴底下挪开,笑着说:“看出来了,明摆着的又是我们的‘神’在玩儿花样。”
“有办法应付吗?”佟玲抱着膀子摆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线头落针眼。”我反手从刀囊里拔出剥皮刀,“这活儿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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