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老比尔斯生死的棋局在合众国?
我这就想起佟玲给我注射的那针“前妻”。
虽然当时我们身处幻觉之中,还是我目前遇到过最高级的“幻觉”,但从我之前的发现来判断,当时的幻觉也是遵循了幻觉的基本定律的。
也就是说在幻觉中出现的东西,是在我们心里、在现实中已经存在的。
当时,老比尔斯曾提到合众国的两党制,还说“前妻”是他的死对头搞出来的。
三权分立,两党制衡我知道,那是合众国的政体。
那边的总统都是两党竞争选出来的。
还吹了几百年的牛逼说是最先进的体制,现在是个人都知道那两党三权有多黑。
老比尔斯的根底是个老政客,他在那两党里面有定位是肯定。
原来如此!
在幻觉中时,佟玲说“前妻”是老比尔斯的儿子给她的,老比尔斯当时的表现特别奇怪。
原来当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
现在佟玲的身份揭穿,她是夜骨的人,夜骨的背后是东瀛人,东瀛人背后的支持者在合众国。
刚才艾贝只是觉得老比尔斯的儿子送了一个敌人过来。
其实她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东瀛人的支持者就是老比尔斯的对头,是敌对竞争党的人。
这就进一步证明了一个十分危险,也
让老比尔斯万分无奈的状况。
他儿子可能已经投向了敌对党,变成敌人。
握草!
这是父子相残的大戏啊。
这件事大条了!
我问老比尔斯,“你们父子俩是不是在玩儿大小通吃,两头押宝?像你们这种大家族不都是爱搞这种稳赢不输的勾当?”
老比尔斯侧头瞪了我一眼,有些恼火的说:“合众国的竞争,是持续性的,是宪法定的,不是一场决生死,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没人会选择倒戈,那样玩会被两边都怀疑忠诚度,会把自己的路给走绝的。”
“行。”我说,“你别激动,我就是问一下而已,这事咱们就不提了,等出去之后再说。”
老比尔斯神色一冷,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一身杀气的站了起来。
我抬手又把他压了回去。
“我的意思可不是说让你回去之后立刻给我一个交代,你也不要那么快的下定论、做决定,这种事千千万万要慎重。”我对老比尔斯说,“等你彻底搞明白、想清楚之后,再跟我说。”
老比尔斯诧异的看着我。
我对老比尔斯笑道:“你知道的,我是最怕麻烦的人,到时候你给我的最好是个结果,清官难断家事,我跟丽萨是朋友,你别让我掺和进去,搞到丽萨来跟我兴师问罪
。”
让老比尔斯自己去处理,其实是在大事化小,这也表达出了我对老家伙的信任。
老比尔斯深吸一口气,重重的点头。
艾贝在旁边摇头,一脸怒其不争的样子,“男人啊,都是死在女人手里的。”
我简直无语。
“佟玲和那些杀手应该都已经死了吧?”比里挫着手上干涸的糖浆问我。
我突然觉得比里长大了,知道看状况说话、办事了,会转移话题给人台阶下了。
艾贝闭上眼睛,掐起了指诀。
“没有。”艾贝淡淡的说,“一共28人,死了9个,剩下的都逃出来了。”
我不禁在心里感叹,身边有个靠谱的降头师真是太爽了。
老妈妈肯定是在那些杀手身上都下了降头,所以才这么了解他们的情况。
不过以老妈妈的心性和警觉,她怎么会给那些杀手向我们开枪的机会呢?
我看向艾贝掐诀的手。
她的右手没有血色,只是在手臂的支撑下与左手搭在一起,从手掌到手指全都耷拉着,根本与掐诀的左手没有配合。
答案就是这个了。
我上前帮老妈妈检查了她的手。
很奇怪的状态,也是很合理的状态。
就像死去的阿什拉夫身上没有伤一样。
老妈妈的手也没有伤,但就是废了,血液停止了流动,肢体坏死
了,所以手就变色了。
这种事也就是出现在老妈妈身上,哪怕是我也不可能这么冷静。
“还能治吗?”比里担心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