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城是个正在被很多人和事惦记着的地方,一个是非之地。
有纸飞机协会的背书,掌握糖王陈家的资源,还有老比尔斯这个坚定的盟友,凭借这些资源的劫持,我可以影响和改变那个地方的很多事情。
但不管我在或者不在,那些让人猝不及防,影响巨大的事都一样会发生。
如果我呆在那里,以我当时的精神和身体状况只会让一切都变的更加糟糕,我不想让自己成为塑造恶果的根源,所以我必须离开狮城。
“你都有那么大的本事了,杂还会有心病呢?”看门大爷问我。
我转身看着大爷疑惑的表情,感觉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看门的大爷其实是个很有趣的家伙
。
他可以拦着十几里外走路过来烧香的邻村老大娘不让进门,却会给自己村里的人留下烧头柱香的机会,然后炫耀自己的权利。
他会告诉一些骑自行车过来看景的年轻人寺庙不对外开放,再会放开车过来的情侣进去买些号称开光的小物件,然后从商店和寺庙分成的利益里,盘剥出一份少到扔在地上都没人去捡的好处,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跟庙里的和尚,店里的老板是平等地位。
他的身上有着大部分人普通人都抹不掉的缺点。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市侩,是需要隐藏的恶习。
一个连丑恶都不懂隐藏的人,绝对是个淳朴的人。
这个淳朴的人头顶长了个疮,反反复复十几年自
己都不知道治了多少次都不会好,以至于被人起了浑号叫“孬八”。
孬就是坏的意思,八是王八的八。
要说坏,都是一辈子最远只去过县城的农民,做过最坏的坏事恐怕也比不上狮城长金轩会所里的服务员,这个坏就来自于他头顶上的疮,正合了那句形容坏人的俗语——“头顶生疮、脚底流脓”。
这个“八”就来的很实在了,媳妇儿被远方外甥拐走私奔跑路了,扔下他一个人守着张结婚证过日子,他不是活王八还能有谁是呢?
不过自从遇到了我,孬八已经开始动心思要去掉这个诨号了。
因为他头顶的疮已经被我治好了。
我用给孬八治病换了进庙里找和尚的机会。
用给
更多的人治病,向庙里的和尚换来了吃住的机会。
我跟孬八之间是谁也不欠谁的,而且我能很轻松的看透他所有不正经的小心事,所以跟他相处我感觉很舒服。
我给人治病,治好了不要钱都算做庙里的功德,我也不欠和尚们的,所以我住的也很惬意。
总的来说,我在这庙里呆的很轻松。
我拉起了孬八的一只手,对着他手心杂乱不堪的掌纹描了一遍。
孬八一下就忘了自己刚才还在向我提问。
“您不止会治病,还会算命?”
孬八带着三分好奇,三分期待,四分兴奋的心情又向我提出了新的问题。
他一直都很好奇我的来历,这庙里的人和周围村子里找我看过病的人都很好
奇我的来历。
刚来的时候,我跟庙里的和尚说自己是从国外回国寻根的。
当初还自觉这是个很牛掰的说法。
一来我知道国内的和尚都喜欢国外的施主,二来我确实是国外回来的,我的根也确实在这一片,至少不用当着佛爷的面说假话。
后来我开始给人治病,这个老实又牛掰的说法,就变的不那么靠谱了。
因为我用来治病的法子,在他们看来说是中医,其实更像是村里赤脚大夫用的土方子。
这些法子让他们觉得很亲切,在治好几个孬八这样的沉疴之后,除了亲切还让人觉得可信。
这个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他们觉得一个国外回来的大夫给人治病,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