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金家祖宗定下的规矩是接活之下一定要问事,谈价,备法器,一样都不能少。
但是面对击打敌人,扬我国威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 ,我翻来覆去思想斗争了二十秒,最后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除了先付的订金和后付的车马费,我还要再拿一笔办事经费。
把比尔斯家族搞分列,其实就是把人家家弄散伙,还得是父子对立,这种事以华国人的道德标准来看,绝对算是顶级的缺德,而且这种活也是金氏阴阳仙传统业务范围以外的,具体的定价标准没有先例可以参考,索性雇主足够财大气粗,我可以用金钱来弥补自己在道德层面受到的良心谴责。
于是我痛快的开口跟光头小丑男要了一亿
的订金、一亿的车马费,至于具体的办事经费不好说,也先给个一亿打底,不够随时再补充。
面对我的狮子大开口,光头小丑男完全破防,接下来就进入了扯皮时间,经过亲切、友好、深入的磋商,最终我看在老比尔斯的面子上把货币单位从欧元降到成美金。
光头小丑男又情真意切的摆出了上个世纪,美利坚在华国困难时期给予的种种援助,希望我能再次降价,在阶级敌人毫无底线的恳求之下,我非常不爽快的把美金又换成了人民币。
问事和谈价结束之后,就该是备法器了。
这趟差事不是捉鬼驱邪,小比尔斯更不是冤魂恶鬼,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我灵活应变的把备法器这一项改成了
向光头小丑男交代任务,然后我们留下了十名降头师在那噜索看家,余下的人都赶去了美利坚与布陀汇合,至于什么跟小比尔斯先生开战,那就要看雇主的效率了。
什么时候我要找的人到位,我就什么时候开始办事。
经过一天的飞行,我又踏上了美利坚的土地,看到了其实也没那么圆的月亮,呼吸到了腐朽的资本主义空气。
再经过一番辗转,我们一行七十来号来人到了德州,被安置在一片确实大到让我怀疑人生的农场里落脚。
布陀在我们到达之前就被送了过来,他的状态不能说是很好,只能算是差到了极点。
见面时人是昏迷的,身体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符号,四肢被锁链捆在十字架
上,脖子套着两捆大蒜,还有很多检测仪器连在身上。
等我们把布陀弄醒之后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布陀他们根本就没来得及找任何人的麻烦,一到美利坚就发现自己被盯上了,跟他一起过来的二十名降头师全都在被追捕的过程中死掉,布陀被抓到后先被这帮人当成了邪恶的恶魔之子接受了各种驱魔仪式,然后又被当做变异人类搞起了实验,按照布陀的说法,如果我们没来,他可能就要被大卸八块切片研究了。
在日惹时,光头小丑男口口声声要跟我交朋友、做盟友,我以为他就算不善待布陀至少也不至于为难,我实在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状况。
我这人虽然爱算计,可咱心还是热的、红的,
陪我一起经历过多次生死的布陀一家就不用说,剩下那降头师也都是陪我一起被驱逐,在患难的时候没有抛弃我的,我绝对不可能因为跟光头小丑男达成了雇佣关系,就不在乎他们的荣辱死活。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光头小丑男没在农场,可这里还有他派来的人,他可以躲着我,我也找不到他家,可我脚下的地可是美利坚的。
方圆2000多亩的大农场,我也懒得分清楚哪些是美利坚特工、哪些是普通人,直接把所有的人都赶进一片棉花地里,然后就把我们的降头师都派出了农场的各个方向,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方法不论,我只要这片农场变成大毒窝,我要让这2000多亩的土地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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