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鑫需要两分钟,那我就给他两分钟。
我拔出剥皮刀随意的挽出个刀花,走向围着我们的阴阳师,故作轻松的用刀尖指着阴阳师们挑衅。
肉搏从来都不是我的强项,以我的水准跟这么多人打,哪怕是用拼命的打法,也挺不过两分钟,所以我准备给他们唱出虚张声势的空城计。
这些家伙刚被我扔出的解药忽悠了一通,本来已经跃跃欲试,现在见我主动出手,又再次后退提起了警觉,但是见我也仅仅是走出来,再没有其他动作,阴阳师们就再次向我逼近。
我的手心里握着两枚药丸,一枚是白磷丸,另一枚是尸菇丹,这是刚才拔刀的时候从刀鞘里取出来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悄悄把
两枚药丸从手心搓到指间,等他们一拥而上的时候,用白磷丸来个先声夺人,再用尸菇丹直接把他们都放倒,到时候也就用不着常鑫出手了。
就在我做好了所有暗中的准备时,站在师爷旁边的东瀛和尚突然出了声,他叽里咕噜也不知道说了啥,围着我的阴阳师们再次后撤。
我看到师爷在笑,这家伙笑的很奸诈,他跟在老比尔斯身边,是个能办事的手下,可是一旦叛变就成了个十足的祸害,他太了解我了。
果然我的担心当场就应验了,那些阴阳师在退到距离我三米外的距离时,一个个都从怀里亮出了家伙。
手里剑、苦无、吹矢、铁蒺藜……
前些年喜欢看东瀛漫画的好处如今体
现出来了,我竟然能认出不少的兵器的种类,可这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现在不是在装逼表现自己知道的多,而是要被这些兵器索命。
这些家伙也不知道到底是阴阳师还是忍者,用的全都是飞镖暗器,根本就是想把我扎成刺猬的节奏。
我催促常鑫,“你好了没有?”
常鑫没有出声,我也不敢回头,担心一旦松懈下来,那些暗器就会都朝我飞过来。
此时比里也被变成兽禽的活尸纠缠着,也是指望不上,看来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搓弄着指间的药丸,准备随时扔出去就立刻扑倒,如果这些家伙都是飞镖打不准的业余选手,如果他们的反应没有我快,如果他们都死心眼的只盯着我
上半身的要害,兴许我还不至于变成刺猬。
我下定了决心准备拼一把,却感受手腕瞬间一紧又松了下来,这邪珠在给我发暗号。
邪珠加上剥皮刀应付眼前场面应该是很轻松的,可是它靠不住啊!
上次在夏义公墓跟面具男干仗的时候,它就擅做主张给我玩了个惊险,虽然目的是杀个回马枪,可它竟然恶劣的拿我当诱饵,这种恶劣到算计主子的灵器,隔谁手里都得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小命到底够不够硬,反正我是再不敢像以前一样拿它来保命了。
我对邪珠的暗室不予回应,邪珠自己牵起了剥皮刀,没完没了的在我手腕子上磨蹭,这是在跟我请战啊。
我不冷不热的嘲讽邪珠,“你那
么厉害,还跟我墨迹啥?跟上次一样拐着剥皮刀,想干嘛干嘛呗。”
邪珠确实邪性,连示弱求原谅都求的不正经,它钻进我的袖口在我身上游来游去,那痒嗖嗖,麻酥酥,冰凉凉的感觉搞的我都维持不住要破防了。
“得了、得了,别聊骚了,我就再信你一次,你也给我记住了,我是老板,你是打工的,以后给我分清楚大小王,再拿我当诱饵搞事。”我威胁邪珠道,“小心我回华国找个道馆寺庙把你给镇了。”
邪珠蹭到我的脸上一阵磋磨示好,再次牵起了剥皮刀,我手下一松,剥皮刀如长蛇吐信般飞刺而出,卷着一个阴阳师就上了天。
我这边已经出手,铺天盖地的暗器也立刻朝我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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