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只是问一个作死的问题,就把所有的危险都清除掉了?
或者说我的猜想都是错误的,这并不是深渊世界给我的预兆?
就在我满腹狐疑时,身遭的冰冷瞬间就被灼热取代。
刚才不见踪影的红气将黑气驱逐了。
我被红气淹没,灼烧使我痛苦万分,我只能再次从深渊世界中脱离出来。
恢复知觉的第一时间,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脑袋就磕在了地上,最后是腮帮子的肿痛。
“混蛋,混蛋,混蛋!你不该叫狐狸,应该叫白眼狼!”
红枣揪着脖领把我拽起,手背距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这么娴熟的动作,解释了我为什么会头晕,为什么脑袋会磕在地上,为什么腮帮子会疼。
这个丫头疯了!
幸好,另一个丫头还保持着清醒。
黑豆抓住红枣把她扯到了一旁。
接着我看到了让我更加茫然地画面。
红枣宛如
一头疯兽,竟然对黑豆动了手。
两个女人在狭小的包间里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我这才惊觉发现,我们已经离开了之前所在的小货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上了火车,进了包厢!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我趁着两姐妹拼斗的间隙上前询问,想摇了解一下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里。
其实这都不用问,肯定是我第二次进入深渊世界,在红气中煎熬的时候,到达了大马首都隆市的火车站,黑豆和红枣把我弄上了火车,不过我还需要了解更多的细节,因为这可能跟深渊世界里的第二次变化有关。
“滚!”黑豆和红枣异口同声,两人齐齐用脚把我踹倒在了卧铺上。
我的后背顶上包厢壁板,疼的我眼前发黑,忍不住惨叫一声,险些昏死过去。
黑豆和红枣在我的凄惨叫中声停了手,他们好像看不见我似的,各自做起了自己
的事。
红枣呆呆的坐到了我对面的位置上,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黑豆坐在红枣的对面,捡起了小桌板上散落的珠子,一颗一颗的穿了起来。
之前挂在小货车上时,这串珠子有十二颗,现在又多了五颗。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红枣换下了那身破损的机车服,正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
还有这包厢里,似乎有一股掩盖不住的血腥味。
我小心翼翼地凑近到更为理智的黑豆跟前,舔着脸笑问道:“唉,刚才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
黑豆突然扭过头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知道在此时此刻此地,我最好的表现就是装透明,把自己当成空气,可是为了搞清楚“深渊世界”的异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只能当个自找苦吃的傻缺。
红枣声音低沉的说:“五个。”
“咯吱吱!”
黑豆握紧了手中的珠子,发出了让人牙痒
的动静。
“告诉我,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再次追问红枣。
红枣在“咯吱吱”的响声中,描述了这段我亲身参与却毫不知情的经历。
鉴于我拥有着一个比孔龙更高的保密级别,黑豆和红枣姐妹受到严令,绝对不允许向我提出任何跟我自身有关系的问题,他们能做的就是坚决地执行命令保障我的安全,把我送回国内,因此黑豆和红枣对于在我身上有可能发生的常规状态都有准备,其中就包括了重伤。
在两姐妹的计划之中,与狮城华人商会回合后,我们会得到更加完善的医疗支援,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活宝贝”的干扰,红枣在小货车上回给我临时急救,进入大马境内后,她们会在商会的医疗车上给我进行进一步的手术治疗。
但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就是因为它总在预定的计划之外,我自己都对“活宝贝儿
”束手无策,就更不用说红枣姐妹了。
按照保密原则,她们应该对“活宝贝儿”的存在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可是保密原则得遵守,命令同样要执行。
我第一次进入“深渊世界”,姐妹俩还能沉得住气,等我从里面出来之后,问了黑豆那个“作死的问题”之后,她们反而安心了,这至少能够说明我那副半死不活对外界毫无反应的状态不是因为伤重引起的。
可是我第二次进入“深渊世界”时,我就比第一次多了一些让人不安的反应。
在“深渊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