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拿去!”
包莜忍不了,直接递给他两张钞票。
“好!”
他立马喜笑颜开,扭头大喊:“媳妇呀,烙两张饼,炒俩鸡蛋!”
这伙食……估计是他们家待客的最高礼仪!
“喂,不能天天在这吃烙饼炒鸡蛋呀!得赶紧想办法!”
趁着没人,我连忙冲包莜说到。
“啊……”
包莜伸了个懒腰,无奈地说:“办法你想,捉妖我来,男女搭配,分工纯粹!”
“好吧……”
我点点头,陷入沉思。
要是老岳在就好了,这个老壁灯,鬼主意最多。
“有办法了!”
突然,包莜灵光一闪——“你把他灌醉!”
“我让他心碎?”我下意识接歌词。
“心碎个屁!”
包莜怒道:“你去买点酒,把他灌醉,趁他喝醉了不省人事,我就降服白骨精!”
“噢……也不是不行!”
我点点头,咂舌道:“可这个办法有点low,体现不出我的聪明才智呀!”
“聪明个屁!”
她怒道:“赶紧按我说的办,不然我先收拾你!”
“得嘞……”
我讪笑道:“你要是早这么说,我不就早听话了嘛……”
不对……我干嘛要听她的话?
特么的,她的“母系氏族”愿望,越发要得逞了呀!
……
“为什么我叫张迷糊?就因为我爱喝酒!”
傍晚,张迷糊醉眼朦胧,比手划脚,开启了醉酒的终极模式——吹牛。
别看他家徒四壁,可他吹牛很有一套。
先说自己哪个亲朋很有钱,再说自己帮助过什么大人物。
最后感叹一句,自己就是生不逢时呀!
这就是传统的吹牛老三套,人们差不多都这么说。
终于,这孙子挺不住了,“咕咚”一声,一头扎在地上。
没等我反应,他就鼾声如雷。
“动手!”
眼见机会来了,包莜立马起身,一头扎进张迷糊的卧室。
又没等我反应,小屋立马传出打斗声,还有女人的喊声。
“我来了!”
我一声大喊,也跑进屋内。
没有武器,我只得再次抽出“鞋爹”。
不得不说,这玩意拿着很顺手。
而且这是硬底布鞋,多少有点杀伤力。
“嘢?”
放眼一瞧,胜负已分。
包莜十分强势,把白骨精按在地上摩擦。
白骨精则是连连告饶,明显是怂了。
“行啦,差不多得了!”
她呲牙咧嘴,痛苦地说:“这次我认输,算我败了,反正还有一次,咱们下次再见!”
说完,一道白光从女人的天灵感蹿出,顺着窗户遁逃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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