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99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奈之下，我只能转问包莜。
“你什么态度呀？”
这丫头却有些不乐意：“我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质问我？再说了，99年我还没出生呢！”
“噢……对呀！”
我点点头，态度立马软下来。
估计她也不知道，我问也白问。
万一把她惹急了，还逃不过一顿狠揍呢！
“你们几个，是不知道还是知不道？”我只好又看向包夜和三位神仙。
不知道，就是不知也不道，知不道就是知，但是不道，说白了就是知道但是不说。
特么的，倒不是我非要较真儿，而是我最讨厌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再一个，六道崩坏还没结束，我虽然又怂又菜，可我也付出了不少，理应知道全面信息！
“哎呀，你就别问了！”
关键时刻，还是老岳出来打圆场——
“小颂啊！”
他挤出一丝油腻的微笑，语气假惺惺的柔和：“有些事你可以知道，但很多事都没办法知道，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可你们已经开了头呀！”
我立马回怼：“既然开了头，就必须
说全，毕竟人的好奇心是无限的！”
“这个嘛……”
老岳又咂舌道：“那就请你别着急，该让你知道的时候，我绝不隐瞒！”
“什么时候才该让我知道呢？”我紧跟着又问。
“呃……这个……”
老岳竟然“卡壳”了，嘴里捯了老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整话。
“算了，我来告诉他！”
这时，杨戬摇着轮椅上前：“小颂，99年事件呢，可能用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也可能……”
“也可能什么？”我赶忙追问。
杨戬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也是话说一半就停止。
“也可能……”
杨戬叹气道：“唉……也可能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呗，这都不重要！”
“怎么会不重要呢？”
我却不死心，继续追问：“我知道和不知道，到底取决于什么呢？”
“取决于什么……”
杨戬摇摇头，颇为无奈：“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爱刨根问底！”
“行啦，还是我说吧！”
这时，汪天笑又跳出来，装模作样地抖机灵：“既然你诚心实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滚粗！”
不等他说完，我立马挥起拳头。
特么的，这傻狗以为自己是“火箭队”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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