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婆在花玉书曾出演的电视剧中是个刁钻刻薄的老太太。又有钱,又有权。并不是个正面人物。
花玉书因为长相的原因,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扮演老太太。她出演过各种刁钻刻薄的老太太。
可以说是母亲专业户。
花婆之所以被观众记得,就是因为她奢华的生活和蛮横刁钻的脾气。
李晓东:“花婆。”
“花婆?就是那个每顿饭都要吃一百多道菜的花婆。”
李晓东整理衣衫,做了个私人管家的样子躬身道:“主子。”
花玉书连忙站起身:“不行,不行。她一顿吃的,比我一辈子见过的菜都多。我不能装这个。”
见花玉书要摘掉身上的配饰,李晓东连忙走过去阻拦。
“哎呦我,老太太。我跟您实话说了吧。我这次就是招聘您,扮演那花婆,陪客人吃饭。”
“那就更不行了。安保署的人都坐在那呢,法律有文件啊,不许三陪。”
镜头落在安保署来参加的署长身上。
被点名的署长正笑得不停,发现镜头又快速的严肃了起来。
李晓东连忙解释:“不让您真陪着吃。就让您在旁边站着,给他妈当解说员。”
花玉书恍然:“哦,那就是说
,人家坐着我站着。人家吃着我看着。那我这花婆不是惨了点?”
见李晓东点头答应,花玉书发出了灵魂质问。
花婆是个什么形象,早就深入人心。这个时候花玉书这么问,更是爆发了观众们的笑点。
李晓东坐到木椅上一拍桌子,一板脸:“你怎么还没明白你的身份啊。”
“我啥身份啊。”
“我不告诉你了吗?就是扮成花婆,拉客人吃饭。”
花玉书恍然:“你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明白了吗?”
李晓东问:“什么身份?”
“我就是那托。”
“啊,对,您就是那托。”
李晓东笑着拍手,又快速的板起脸:“对外别这么说。”
花玉书满不在乎的道:“你怕啥的,地球电视台早就曝光过。卖酒的有酒托,卖衣服的有衣服托。我,就是那饭托。我听明白了,我早就明白。”
李晓东连忙拦住了花玉书,他拉着花玉书的手臂,走到放到电话的木桌旁:“来来来,业务训练开始。”
刘诗卉挥手:“上菜。”
一个舞蹈演员端着餐盘走了上来。餐盘上摆着个瓷瓶。
李晓东兴奋的走过去,将瓷瓶拿了起来;“哎呦我。老人家您请看。”
“这
是啥?”
“琼浆玉露酒。”
“花婆喝的?”
“对吖。”
“我能闻闻不?”
花玉书好奇的问。
李晓东打开瓷瓶的瓶盖:“请。”
花玉书闻了后兴奋的和李晓东进行了配合:“香。”
“香吧。”
李晓东满意的盖回了瓶盖。
花玉书点头:“像,像二锅头。”
“什么叫像二锅头啊,那就是二锅头兑的水。”
刘诗卉是时候插嘴道。
花玉书整个人都惊呆了。李晓东恼火的转过身:“胡说,什么二锅头兑水。”
“嘿嘿嘿嘿,到了这儿了,就得叫琼浆玉露酒。”
李晓东笑着对花玉书道。
打工奇遇的铺垫比较多,和之前的绝密档案有很大的区别。
不过很多地方的讽刺意味十足。很引人深思。
到花玉书和李晓东唱的那一段,将小品推上了高潮。
花玉书表演过很多戏剧,却从来都没唱过歌。这一次也算是几十年演艺生涯的第一次开嗓了。
“我做的是,爆肚儿炒肉熘鱼片,醋溜腰子炸排骨。松花变蛋白菱藕,海蛰拌肚儿滋味足,四凉四热八碟菜。白干老九哦,烫一壶。”
兴奋的李晓东在旁边接了句:“烫一壶。”
“走四方,你看
一看,尝一尝。我做的饭菜,到底香不香。香不香。”
有舞蹈演员配合,花玉书唱的很符合李晓东的预期。
李晓东整个人似乎都被花玉书的演唱给迷住了:“香嗷,香死个人了。哎呀,我们这的饭菜,也够香的。待会呀,您得编点词,把它给我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