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响跟着江队回到了局里,江队对他进行了一番询问。
除去捡漏的事情,他把自己昨天的经历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隐瞒。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偷店里的东西啊。”
“这里面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你们仔细想想就能明白的。”
他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可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冤假错案,他也怕自己承担了不白之冤。
江队冷着脸坐在那里,她虽然年纪不大,可能力却很强,自然看出了事情的不合理之处。
只是她是警察,而苏响是嫌疑人,她不能被牵着鼻子走,唯有继续摆出大公无私的表情了。
见她这个样子,苏响也是没了脾气,问:“那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
2小时后,古芳斋的刘老板来到了警察局,他是苏响请来保释自己的。
结果十分巧合的,他在填表单的时候,看到郭富生也过来了。
“郭老板,好久不见啊。”刘老板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两人实际上是认识的,毕竟都在江州地界上讨生活,做的又是相同的买卖,自然有交集。
即便同行是冤家,可古玩这一行,多个朋友多条路,毕竟谁也不确定哪天需不需要别人帮衬一下。
郭富生的脸色不太好,店里遭受了损失,欣赏的学徒又是最有嫌疑的人,他心里能痛快就出鬼了。
“刘老板,你也是来保释苏响的?”他没有忘记,苏响说自己昨天和刘老板在一起。
这让他更为恼火,总感觉苏响有种吃里扒外的意思。
刘老板心里想着:“我昨天和苏响在一起这事,肯定是瞒不住的。”
想到这里,他便回道:“是的,昨天晚上苏响在我店里住的,我这不也是个证人吗,就来做个证。”
随后两人不再说话,在值班警员的安排下,他们将苏响带了出来。
江队跟苏响说:“现在有证人证明你昨天不在场,而且失主也要保释你。”
“所以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但暂时不能离开江州。”
苏响郁闷地点点头,听着意思,他身上还是有嫌疑的。
跟着他和两位老板出了警察局,郭富生马上问道:“苏响,你去刘老板的店里,真的只是学习古玩知识吗?”
刘老板被郭富生这冷不丁的话给吓了一跳,脱口说道:“啊,他实际上……”
忽然,他瞥到了苏响那示意的眼神,于是生生将后面的话给咽了下去,改口道:“他……实际上挺有本事的。”
“鉴宝能力不俗,又是学历史的,我从他那都学到了一些东西呢。”
听到这种夸奖的话,郭富生则是神色复杂地看着苏响,又用有些酸的语气说:“是么,这么说来,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让苏响在我店里当个小学徒,实在是埋没人才了。”
刘老板识趣地闭上了嘴,苏响则苦笑地回道:“老板,您就别拿话挤兑我了。”
“我几斤几两您还不知道吗,而且我这本事,也都是您教给我的。”
听他这么说,郭富生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
跟着三人分开,刘老板回了古芳斋,而郭富生则和苏响回了店里。
一路上,苏响都在思考到底是谁偷的东西。
“那人肯定对店里的情况非常了解,而且还能栽赃我,必然是我认识的人。”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张脸,正是请假不在的胡景峰。
“他人刚请假离开,店里就出了这个事。”
“而且我俩因为之前的事还有了矛盾,他倒是有动机来栽赃我。”
即便心里有数,可他却是没有证据。
回了店里,苏响和郭富生开始打扫。
周边店铺的人有不少来看热闹,其中一人说道:“郭老板,店里出了这个事,怎么不叫胡景峰回来帮忙呢?”
郭富生随口答道:“他家里有点事,请假回老家了。”
那人咦了一声:“欸?不对啊,我刚从帝豪会所回来,正好遇到了胡景峰。”
“而且我看他换了身行头,明显是发了大财的样子。”
一听这话,郭富生和苏响的脸上齐齐变色。
郭富生还没怎么样呢,苏响倒是飞一样跑了出去。
“帝豪会所……姓胡的,你给老子等着。”
苏响打车前往帝豪会所,根据街坊的